“前方的攻击部队受到重创,现在已经全部玉碎!我已经请求使用特种弹了。现在,我命令,你部立刻做好准备,准备实行抵近攻击,带记得上一个重机枪小队!”
“哈伊!”
对于鬼子的计划,方浩杜伟他们对此一无所知,这会儿正在忙着救治伤员,再把战死弟兄的遗体一并抬出去。
“兄弟,按住了,别动,你的伤口没事,就是肩膀被擦掉块肉,伤好了还是条汉子!”
“快,把毛三百抬出去,这家伙的脑袋总能招来鬼子的子弹,这回伤的是右脸,赶紧让沈医生去看看!”
“呜呜……疼啊……疼死老子了,谁给老子个痛快的?”
“快快,宋喜定不行了,赶紧抬下去……”
即便是警卫连都藏在战壕中,通过八字形的射击孔往外射击,但总会有倒霉蛋的。这可是面对鬼子的甲种师团,鬼子的枪法很准,受伤和牺牲是难免的。
好在,保安团的医护兵够多,药物也够好,有些伤重疼痛难忍的,还有马啡止疼,这就很不错了。
中枪的疼痛,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有支麻醉剂,即便是重伤不治的,走的也能安详一点……
说一下这个八字形的射击口啊。这个八字形射击口呈内八字,里大外小,正好有两个斜面在战壕上。战士开枪的时候完全可以躲在战壕中,把枪口架在射击孔的一侧侧射开火,躲开正中的开口。
至于战壕正面的敌人,会有自己的战友帮着解决掉。
这样的好处是,敌人的直射火力不会对射击孔后头的战士造成伤害,只有那些侧射过来的子弹会伤到开枪的战士。
当然打得着急了,顾不上其他的时候,战士们也可以对着自己的正面之敌开枪射击,这个不是绝对的。
有时候,战士们受伤,往往是打在射击口上的子弹溅射起来的沙土石块伤到战士的眼睛和头部。
不过保安团不会担心这一点,因为一人一个的防弹眼镜就戴在脸上,即便是有溅射的沙土石块,也会被防弹眼镜给挡住。
顶多……打完了擦一下眼镜而已……
从战斗一开始,胡一舟就在独山上看着警卫连的表现,直到全歼了前来攻击的鬼子,他才放下了望远镜。
“他们是真的成长了起来了!”胡一舟心里很安慰,这可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最精锐的步兵连。
“贵部……实在是……太精锐了!武器也好……”说话的,是负责独山守卫的一个团长,他有些不放心,就跟着胡一舟一起来观战了。
“精锐谈不上,就是装备好一点!”胡一舟客气的回应了一下。
“您谦虚!”
“您客气!”
………………
方集镇,随着伤员被送下去,警卫连阵地上又恢复了安静,甚至战士们又都躲到了放炮洞里,就等着观察兵的哨子声。
“连长,我们要不要去帮着友军打一下?”说话的是杜伟。
“不用!咱们这里才是鬼子的主攻方向,咱们占了这么大便宜,鬼子的报复会很快过来的。再说,友军打的也很顽强,顶得住。”方浩说道。
“嗯,我派了观察员,一旦友军顶不住……”
“咱们就赶紧撤!”
“嘿嘿嘿,哈哈哈……”
“连长,友军那边的鬼子撤了!”观察员跑过来汇报。
“嗯,回去继续观察,注意防炮!”
“是!”
鬼子撤离了,那肯定是为了下一波的进攻做准备的,这一点大家都有数。
时间,就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战场上一片宁静,除了远处鬼子伤兵的哀嚎声断断续续的传过来,再无其它的动静。
至于说怎么不给这些鬼子的伤兵补枪,那完全是故意的。如果鬼子顾及这些伤兵,或许就不会进行炮击了,这也是有这个可能的不是?
不过,方浩杜伟他们的美好愿望没有实现,鬼子的炮火很快到来。
“啾啾啾……轰轰轰……”这次的啸声不一样,爆炸声也不一样。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很快,战壕外就传来了急促的哨声,连续三声短哨,就是鬼子放毒气了。
“戴防毒面具!”听到急促的哨声,防炮洞里的班排长们赶紧命令战士们带上防毒面具。
战士们的动作很快,只短短的三秒钟,就全部带上了防毒面具,一个一个的成了面具人。
战壕中,观察员们在借着肺中的气体急促的吹完了哨子之后,就赶紧憋住气,用最快的速度带上了防毒面具。
还好,这次鬼子放的是催泪性毒气(绿桶),而不是糜烂性赌气(黄桶),靠着防毒面具就能有效的防止毒气伤害。要是糜烂性的毒气,还真不好办。
“轰轰轰……”外面的炮击还在继续,只不过在最初的几轮毒气弹之后,鬼子们把炮弹换成了榴弹。
这也是鬼子的一种对毒气的运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