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也同样愤慨,但是却只能无奈的叹道:“你当初要是来了东江就找我该多好。现在掉进这种坑里,不出事还好,一出事,怕是没个十年八年的都出不来了。”
大马猛的干了一杯酒,显得很郁闷!
两人就这么沉默下来。
半晌,大马对陈晋道:“老陈,你有没有法子管一管这事?”
“管?”陈晋气得笑了:“我拿什么本事管?人家一出手就是香车美女,我呢?难道去给他们讲道理吗?讲道德经?还是讲好了歌?”
“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大了!这种事,还真未必是南山区这种低级别的人敢办的。上面一定还有人。你和我,都管不了这事!”陈晋缓缓道。
大马把杯子往桌子上猛的一砸,愤愤道:“既然管不了,那老子就开溜!眼不见心不烦,否则再有这种事喊上我,我该怎么办?我不是成混账王八蛋了么?他妈的!”
陈晋也干了杯酒,对大马的憋屈感同身受。
当初他们俩都变成了孤儿之后,是有低保费可以领的。结果呢?每个月真领到手的,只有正常标准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不是没有闹过!只不过几乎所有的渠道都被别人一句话就堵死了,也就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可那也仅仅是低保费而已。大家都有手有脚的,总不至于饿死。
然而现在这些人要抢的可就不是低保费了!那可是别人的身家性命呐。好容易等来的拆迁,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拿了赔偿金住上公寓楼了,还能有不少现金补贴家用!
到头来呢?呵呵!
陈晋还是有些不信,对大马问道:“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按说现在东江市拆迁这么多,这种事还真有人敢玩?这可是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