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日还没有什么行动,也怪不得我家大帅会有这样的疑问!”
吴自勉听了这话,他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对于自己带领大军十余日都停在这里,吴自勉自问是找不到什么借口的,他总不能承认是自己怕了义军,所以才十余天都不曾行动吧。
刘希尧见吴自勉只是坐下,不曾答话,于是接着道:“对于将军的心意,在下是有些揣测的,不敢说是与将军的心意相同,但想来总有那么七八分重合的!”
吴自勉听了这话,只是冷哼一声,然后道:“你且说说,我是何想法,让我来看看你到底猜对了我的几分心思!”
“将军眼前之困境,其实不在我家大帅处,也不在这区区延绥之地,而是在京师,在庙堂,在文官的口中!”刘希尧道。
吴自勉听了这话,脸上的变情,少了些冷峻,多了些好奇,他道:“你继续说!”
“张梦鲸张大人这条性命,朝庭和文官无论如何都要算到将军你的头上呀,更何况此事又发生在勤王途中,要是平常时候,将军你倒卖个马匹,收受点金银,文官们甚至皇帝也会假装看不见,可您做这件事时,他不是平常时候呀!
将军正是有了这个顾虑,所以才在听闻牛秉忠战败之后,领军在此停留了十余日都没有动静!”。刘希尧说完这番话后,便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吴自勉听了这番话后,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刘希尧所言正是他的顾虑,他本就已犯下了大错,要是与义军交战也失败了的话,他的脑袋肯定是保不住的。
吴总兵从来不怕打败仗,他这一生败过很多次,失败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的,大不了送些金银去上下打点一下,可是如今却是败不得的,一旦战败,他吴某人的脑袋便没了。
吴总兵虽然爱金银财物,可是对于他的性命,他确是更加的舍不得了,吴自勉看着刘希尧,问道:“不知刘先生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