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嘛,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五十军棍,让他长长记性。”赵胜大声的吼道。
一旁的刘希尧见事涉其父,所以一直保持着沉默,可现在见赵胜动了真火,要杖责汤纶,他只得出言道:“请大帅息怒,我看不如就让范先生和家父各自叙述他们关于春耕的方略。”
坐中众人也都出声为汤纶求情,请赵胜息怒,不要责罚汤纶。
赵胜刚才也只是一时火起,并不是真的要杖责汤纶,此刻听了众人的话,只是摆了摆手,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春耕之事,明日再议,你们都先下去吧。”
众人听了这话,都起身离开了议事的地方,汤纶也从地上起来了,转身正要离去时,赵胜叫住了他,让他先先留下来不走。
待众人都走完后,赵胜对汤纶道:“请汤先生见谅,赵某并没有责罚先生的意思,只是一时气急罢了。”
汤纶见赵胜向他赔罪,连道“不敢!”“不敢!”,赵胜这边又请汤纶落座,让人重新上了茶水。
赵胜见汤纶坐定,便开口道:“汤先生,范进的能力你是知道的,比起景岩先生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赵某很疑惑,先生为何一定要举荐范进来负责春耕事务。”
汤纶听了这话,并未立即回答,而是端起茶水喝了起来,连喝几口茶后,他才道:“大帅,刘家父子加入义军不久,可是义军治下负责政务的人员,俱是他们父子举荐,这势力未免大了些!”
赵胜一听这话,却是明白汤纶的深意了,只是他认为汤纶的担心有些多余,刘氏父子只是负责后勤事务,又能对义军有什么影响呢。
赵胜最后还是让人给正往榆林而来的刘景岩与正在延安府随同赵武行动的范进各去了一封信,让他们二人陈述春耕事宜的方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