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然占了榆林,合适的战马再稀缺,我们军中也不会缺乏的,说不得我们还能靠这战马赚些钱财!”
赵胜摆了摆手,然后道:“道理我都明白的,你却是不必再说了,既然决定了,我们便如此与白玉柱沟通吧!”
汤纶道:“大帅太过宅心仁厚了,哪能这么便宜了白玉柱,我们还是先凉他几天,算是给他个教训!”
赵胜沉吟道:“好,就这样办,白玉柱实在太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随后赵胜便让三人各自退去,汤纶与刘景岩一前一后的走着,终于在一处转角处,二人并排走在了一起。
汤纶率先开口道:“刘老以为大帅看出白玉柱的另一层用意没有?”
刘景岩听了这话,也没问到底是那层用意,只是道:“大帅忙于杂务,恐怕对有些事情还不是很清楚,所以他应该是不明白白玉柱的这层意思。”
汤纶道:“刘老所言甚是,只是大帅的婚姻大事,却是该提上日程了,即便不取王氏女,也该另取一门亲的。”
刘景岩道:“我等作为属下的,怎么好去干涉大帅的婚事,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才是正理。”
汤纶笑道:“刘老所言甚是,大帅尚有父母在,婚姻大事自然是由父母做主,妙极,妙极!”
汤纶边说边大步向前,一会儿便把刘景岩甩在了身后,刘景岩看着汤纶消失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了。
刘景岩其实一早便看穿了白玉柱一石三鸟的计策,雀儿赠刀,一是可以拉拢孙授,二是挑拨孙授与马继先的关系,三则是为了提醒赵胜,王雀儿的存在,要赵胜就王雀儿的身份表个态,免得她再受其他人的侮辱。
只是刘景岩却是将计就计了一番,他设计让汤纶说出白玉柱的计策,便是挑拨汤纶与白玉柱的关系。
至于刚才对汤纶说出的那番父母之命的话,更加是在给汤纶下套了,他知道汤纶一定会去促使赵胜之父母为赵胜主持婚事。
一旦汤纶去做了这件事,他的目的便达到了,他不可能使汤纶一下子失去赵胜的信任,可他却能让赵胜逐渐厌恶汤纶。
刘景岩对于汤纶关于他们父子威胁论的说法,一直是怀恨在心的,今日不过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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