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还是看得出来的。”
汤纶听了这话,强止住笑声,然后道:“将军何其多疑,汤某来此只是为了坚壁清野之事,别无其他目的。”
马继先有些不信,他道:“不是前来重赏于我,使我安心北上的。”
汤纶道:“不是!”
马继先又道:“大帅不曾猜疑于我?”
汤纶道:“不曾!”
马继先道:“那先生刚才又为何发笑?”
汤纶道:“我之所以发笑,一是笑我自己自作聪明,二是笑将军何其多疑!”
汤纶不待马继先问起,便把昨夜在榆林城里,指挥使衙门内发生的事,一一的与马继先听。
马继先听完后,直接对着榆林方向磕头跪拜,口中道:“马某人何其量,尽然不明白大帅的广阔胸襟,大帅视我也心腹,我却自视为外人,真是罪该万死呀!”
汤纶上前扶起马继先,然后道:“马将军,大帅对手下的这份信任,足见乃是百年难遇的明主呀,你我在他帐下做事,无后顾之忧呀!”
马继先对汤纶的话甚是赞同,二人又在哪里吹捧了一番赵胜的英明之处,随后便起了如何坚壁清野的事。
汤纶负责坚壁清野,马继先则是在训练着兵马,只等韩胤的人马一到,这边就马上出兵杀向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