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攻其不备。”
不管反击成功与否,都不是汤纶喜欢看到的,在他看来守在绥德,等官军退却,才是最好的方法。
汤纶道:“大帅,这些日子官军虽是伤亡惨重,可我们死伤也不小,各处人马,多是从民夫中补充的。
这些人若是守城,还可以一用,可若是出城野战,怕是还差些火候。”
赵胜道:“先生所言有理,今夜我只带五千人出城,一片五百亲卫营,再加上从各处挑选的二千五百老卒,有了这些人破洪某人的大军足矣。”
汤纶听了这话,便道:“大帅英明,只是五千人虽然够了,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怕是力有不逮。
不如让人传令,命马将军甩掉官军骑兵,今夜与我们一同行动,如此一来,纵有不测,也可立于不败之地。”
赵胜听了这话,觉得很有些道理,便让人立刻出城,去寻马继先,让他今夜到绥德,参与偷袭洪承畴之战。
见赵胜听了自己的建议,汤纶便去安排人杀马去了。
赵胜看着撤退的官军,想着今夜便能一举击败洪承畴,心里不由得畅快了些。
这些日子以来,米脂民死难的无辜民众,一直像块石头压在他的心中,时间过去得越久,那石头便越重。
尽管惨案是刘景岩制造的,可赵胜认为他要承担主要责任,而洪承畴领着的官军,更是罪魁恶首。
是因为朝廷的不作为才使得民不聊生,是因为官员们的吸骨敲髓,才使得变乱蜂起,一切的罪恶的源头就是洪承畴代表的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