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义军见鳌拜一刀便将那喊话的士卒给砍下了马,便想上前共同对付鳌拜。
可是马保中与鳌拜的随从此刻也杀了出来,他们的武艺虽然不如鳌拜,可也不是普通的亲卫营士卒能够抵挡的。
没有任何悬念,此处的亲卫营士卒们全被鳌拜等人砍于马下,眼睁睁的看着范永斗和鳌拜一行人离去。
当赵胜听说有几人从暗门处逃走之后,便立刻命人追赶,只是城中局势复杂。
到最后不仅没有没有追上,反而目睹着范永斗和鳌拜出城去了,并且还被范永斗拐走了南门的一百多守卫。
当追击的亲卫营士卒上报了这一情况后,赵胜先是有些愤怒,觉得亲卫营士卒有些不顶用。
可是随后他的愤怒便消散了,一则是因为,他觉得跑几百人也影响之不了大局,二则是因为,范家大宅被彻底控制了。
范家的大宅院赵贲用了半个时辰才彻底控制住,除了范永斗等五人跑脱了外,府中连一只蚊子和蚂蚁都没有走脱。
赵胜此刻还不知道范永斗走脱了,当他走进范家举办宴席的大院时,正好看到霍老三向范家四爷和管家泄愤。
导致霍老三如此愤怒的原因,是他与自己的女儿真的天人永隔了。
原来范家四爷得知霍老三要报复范家,心里便起了一股邪火,竟然残忍的杀害了霍老三的女儿。
范家四爷的想法很简单,他觉得自己只是抢了你女儿而已,你居然想要报复我们范家,真是太欺负人了。
在范家四爷想来,一个女人和诺大的范家是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去的,他认为世上不会有这么大胆的人,会因为一个女人便去报复范家的。
这是他多年行事得来的心得,长久的富贵生活,已让他忘记了匹夫之怒,也能血贱五尺,匹夫之怒,也能改天换地!
这些年范家四爷凭借着范家的权势,祸害了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开始时,他还是偷偷摸摸的,后来他发现那些受害者并不敢抗争,他们畏惧范家的权势。
原本这些事,官府是该出面来管一管的,可是一个女子与范家孰轻孰重,他们还是分得清的。
毕竟张家口的繁茂依靠的是范家,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子,即使这样的女子有十个,有百个,也是无足轻重的,张家口的繁茂与稳定胜过一切!
官府的视若罔闻,与受害者的忍让,不仅没有使得范家四爷收敛,反而愈发的肆无忌惮了。
直到义军的到来,在义军的帮助下,霍老三才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霍老三先是拳打脚踢,然后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根鞭子,又改用鞭子抽打。
范家四爷与范管家的哀嚎声,可谓是响彻云霄,他们平日里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因此便一个劲儿的求饶。
霍老三却并不理他们,好像他们的哀嚎与求饶声越大,他却兴奋一样,鞭子挥得如同骤雨一般。
罗威在旁边劝了一阵,霍老三也并不领他的情,他便去到了赵胜的身边。
赵胜见罗威来了,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对赵贲道:“你去告诉田原,两个时辰内,张家口要全掌握在我们手里。”
赵胜不想再次看到,有人可以轻易的从城中离开,而自己的人只能望之兴叹!
赵贲领命走后,赵胜又对罗威道:
“罗威,你恶任务是给我辨认范家的这些宾朋们,我要知道他们是谁,从哪里来,总之所有的消息我都要知道!”
罗威听后立刻道:“大帅还请放心,我这就将天部的兄弟招集起来,马上开始干活,天亮之前就能拿出详细的资料!”
罗威说完这话,却并不离开,赵胜便道:“还有什么话,你说出来便是,不必遮遮掩掩的!”
罗威道:“大帅,在下想请大帅将范家四爷和范家管家的性命交给霍老三处置。”
赵胜道:“天一,你可知我们义军的规矩,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处理俘虏?”
罗威道:“天一明白,只是霍老三毕竟也是有功之人,再者说要不是我们的计划,他的女儿也不至于被杀。”
赵胜道:“怎么,你是在质疑我们义军的规矩不成?”
罗威道:“属下不敢,只是在下觉得事出有因,因此才请大帅恩准!”
赵胜看着罗威,然后语气轻松的道:“你说得有些道理,只是规矩就是规矩,不可轻易开嗯!
不过霍老三在今夜之战中,确实是出了力的,随意处置这二人便相当于义军给他的奖励了!”
罗威听了这话,连忙道:“多谢大帅开恩!”
赵胜又道:“你莫要开心得太早,不仅霍老三的功劳抵消了,你天一的功劳也要抵消,你考虑一下吧!”
罗威听了这话,立刻道:“大帅忒小瞧人了,不过是取了个张家口,这点功劳算不得什么!”
赵胜听了这话,高兴的道:“好!天一,你有这份见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