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之陶听了汤纶的话,却又笑着讥讽道:
“汤纶呀,汤纶,你真是枉为读书人,先不说你对朝廷的不忠,你对你眼前的大王,又何曾有过忠心!”
“好你个丘之陶,临死之际,你还不忘挑拨离间!”赵胜又出言呵斥道。
汤纶对赵胜忠不忠心,赵胜自然是最清楚的,那里由得丘之陶在这里胡说八道。
“赵贼,似你这等乡间之人,没有什么见识,倒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你不明白,我也不怪你。”丘之陶惋惜的摇了摇头。
“好一张利嘴,你倒是说说,本王怎么就没有见识了。”
尽管丘之陶骂了他,赵胜却是不以为意,丘之陶是非死不可的,他自然不会与一个死人计较。
“哼,既然你张嘴问了,爷就让你长长见识。
你可知从古至今,有那些人建号为秦的嘛。”
“你不用说,谅你也不知道,爷告诉你,有个人叫赢政,有个人叫符坚,有个人叫祈伏国仁,有个人叫薛举。
这几人都建号为秦,他们的国家,最长不过传至二世,最短的不过一年,没有一个长存的。
你说你这位汤先生,他对你真的忠心嘛!”
丘之陶说完,戏谑的看着赵胜和汤纶。
“大王,在下思虑不周,请大王责罚!”汤纶立刻对赵胜请罪。
赵胜一把扶起请罪的汤纶然后道:
“先生这是做什么,推举我为秦王,乃是众人一同做的决定,与先生有什么相干。
再者说了,这不过是丘之陶离间之言,我怎么会信他的话。”
赵胜随即又吩咐道:“来人呀,给我拉下去,砍了。”
“旗帜无非人血染,灯油尽是脑浆熬。鸦嗛肝肺扎煞尾,狗咽骷髅拌搜毛。
你等一丘之貉,何必惺惺作态,可笑,可笑!”丘之陶大声的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