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路来!”
晏柯点点头,对代虎所言,极为赞同!
随后,晏柯告诉将军,被俘的“狮戎”和疾如病相认的经过,代虎颇为惊讶地听了,禁不住击腿叫好!
“这下,咱们就能初步掌握这支队伍的动向,不怕它再来袭营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晏兄来,真是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就别着急走了,我让厨房炖了这“大虫”肉骨,再弄些肉食,咱们兄弟几个,喝点酒吧!”
“不了将军,我得回去帮花弟的忙,十几个伤员在呢,他一个人,已经累得够呛了!再说,这“大虫”肉骨是留给将军的,我们已经吃过它的肉了,你就和兄弟们享用吧!”
“哦,看我一时高兴的!这样吧,我从营中选出一个好医官,一会儿随你前去,就让他住在院里,直到伤员康复!也算给花兄弟减少一些负担!”
“我代兄弟们谢过将军了!”
晏柯站起身来,向将军弯腰,行了个拱手礼。
“都是自己人,晏兄莫客气!”
代虎忙离座上前扶起晏柯。
两人入座后,又商量了一下疾如病从军一事的细节。
正说着,许隽和疾如病步入帐内。
“将军的兵营真是雄壮威武,让我大开眼界了!”
代虎听到疾如病这话,瞅瞅晏柯,俩人禁不止笑了起来!
代虎笑着问道:“可曾想过入营从军?”
“我长年在终南山里打猎,早听过将军的大名!我虽为秦地之人,可自跟随了少主,这心便和这些为义舍命的兄弟们在一起了!少主让我从军,将军若看得起我,我愿牵马执凳,鞍前马后,今生不渝!”
代虎哈哈大笑起来,他起身走近疾如病,两手放在他的肩上:
“你本是英雄,从即日起,你,疾如病,便是我方国关口守军的什长了,你先随许隽,熟习军法,一月后,即编入我的卫队。”
许隽忙示意疾如病,随他一起向将军行礼致敬!
代虎让许隽带着疾如病去换上军衣,晏柯随后也向他辞别。
“我送送你吧!”
代虎说着,送晏柯出帐。
快到营门,代虎对晏柯说:
“刚才人多,我不太好讲,少主嘱我务于明天申时密赴戎寨,召开墨会,你们,可曾接到指令?”
“我也收到了,少主让我护送你秘密回山,看来,巨子是要办交待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明早,我命许隽挑出十人让疾如病带着,把院子秘密保护起来,以防万一!”
“有劳将军了!明晨寅时,我在营门外接你!”
晏柯说完,辞别代虎,返回院落。
戎寨,松林坡。
韩松子刚从小水塘工地回来,范豹陪着师傅,随他一起到了他的院子。
三个人,都是风尘仆仆的。
韩璧今日做了她拿手的“红烧鸡”,蔡伯配了几个当地的小菜,松子特意请二人前来,饮酒赏菜,共商大事。
竹霄子端上饭菜,韩璧抱出一坛上好的粟子酒,给三人逐一斟满,自已正要下去帮厨,却被范豹叫住,让她也入座同饮。
“少主这个新家,自你来后,才算有了些生气,你呀,功不可没!哥哥今天要敬你酒咧!”
范豹又开起了玩笑!
松子让竹霄子送些菜、酒给蔡伯,这才端起碗来,先敬了公输先生一碗。
“圣人让我给各处的要紧人发去信简,明日申时在“义堂”召开墨会,他不参加,让我主持,在此,也请二位与会!”
公输喝了半碗酒,笑了笑,点了点头。
范豹端起酒碗,先敬了松子:
“圣人这是在交待事情了,今后,我范豹愿为我墨家,愿为咱少主,抛头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说什么呢?你豹子都抛头颅、洒热血了,我这个少主,怕早就不保了吧!”
松子故做申斥状,惹得公输老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俩兄弟,能不能正经些?”
两个人相视而笑,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