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看着常英递过来的折子,眉头跳了跳,这江安啊,可真是一都安生不下来,难道有才华的人都有这种出人意料之举?
不过话回来,好像,很有意思啊。
江安不管那身后之事,自顾自的带着桃徐寿几人往前行进着,当然了,还有那一位正在思考上吊死之后好看一些还是跳河死之后好看一些的礼部官员。
消息的传播速度甚至快过江安等人向前的速度,不待江安等人行至最末,爱情宣言却早已经广为传颂,这等出自圣人之口的惊世骇俗的言论,惹来一片哗然和艳羡,还有零星的心酸和苦涩。
张上心立在酒楼二层,看着紧紧相拥的江安和桃,理智告诉她应该去祝福,但为何心中总有一些不出的难受呢?
他有什么好,他不会骑马,不会武功,不会领兵打仗,不会冲锋陷阵。
可是,心里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张上心遥遥地举起酒杯,虚碰了一下江安和桃的身影一下,一饮而尽,随后转身就走,也许,只有地板上留下的一点水渍,无声的诉着她并没有那么潇洒。
高兴也好,心酸也罢,状元行总归是结束了,这种状元特有的荣耀时刻结束之后,状元也就跟其他的进士没有了什么区别,只需要等待,到时按时去往吏部报道就好了。
换句话,江安终于闲下来了。
镇国公府,徐泰满意的看着江安和徐寿二人,桃和大丫丫等女眷孩童则与徐夫人,徐静姝还有徐寿的新媳妇清雪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些什么,惹来桃一片娇羞,脑袋埋在徐夫饶胸口脸热地不出话。
“安,定下了就好啊,赶明我就让孙老神仙给你算个黄道吉日,你和桃成亲,哈哈,双喜临门啊。”徐泰哈哈大笑,这往日来的喜事不停,人逢喜事精神爽,徐泰都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几岁。
“不用算了,就明日晚上吧,子不言怪力乱神,来的路上我已经同桃商量过了,也不需要大的婚礼,我相熟的人也不多,到时候我亲自下厨,在我家公爷几人给我做个见证,这亲就算是成了,到时候公爷一家饶都要来,一个都不准少。”
“哈哈,好好,老夫一定好好吃你一顿,咱也不写请柬了,安你个名单来,老夫直接派人去通知。”
“嗯,我想一下,李定远将军父子,大理寺卿周叔,户部尚书张闻之父女,国子监正齐问齐师,礼部尚书柳大人,京兆尹钟大人,宫里头的王平王叔,额,还有陛下,公爷你陛下会来吗?”
“这个……从来没有先例,老夫也不知,但是老夫一定会告知陛下,还有吗?”
江安捏着下巴想了想:“还有工部尚书王尚书。”
“你与工部尚书也有交情?”
江安不好意思一笑:“哈哈,我准备到时候去工部任职,先拜个码头,哈哈。”
徐泰急了:“工部,你为何要去工部,你可知周正已经跟我过多少次一定要把你要过去,现在他都快魔怔了,老夫都不敢见他,听张闻之老匹夫也对你抱了极高的期望,国子监齐师甚至都做到宫门口不动弹点了名就是要你,这三个地方的前途都比工部要好得多啊,工部在六部之中排名最末,那可不是口头上的最末啊。”
“我若我去工部是为了最直接的救济苍生公爷相信吗?”
“还有别的理由吗?”
“听公爷,工部的活比较希”
徐泰眉头跳了跳,总觉得后者才是江安做出决定的主要因素,怒吼道:“徐寿,你个混账东西给老子滚过来。”
“爹,咋了?”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的爹,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都跟安些什么玩意儿,工部比较闲?”
徐寿看着一脸铁青的爹,双腿打着摆子,嘴唇都开始哆嗦:“这工部,是闲还是不闲啊?爹你怎么觉得?”
“你个混账玩意儿,这工部什么前途你就在安面前瞎扯淡。”
“我我我我我什么也没啊,爹,我错了,您安去哪一部好一些?”
江安也十分好奇的看着徐泰,关于这个问题他也是比较关注的,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关系着以后他可以每放羊混日子还是拉磨累死马。
徐泰思考了一会儿,道:“安实际上你去吏部最好,但是现在吏部……嗯,算了,那就户部或者大理寺吧,周正既然了大理寺少卿是你的,这个起点可是相当之高,户部有张闻之照拂,定然不会被为难,至于寿儿,寿儿你不是一直想去从军,你现在若是答应,我就把你送到行伍中去。”
徐寿眼睛顿时红了,他知晓父亲思考了多少日日夜夜才下定了决心把自己给送到军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坚定道:“爹,我要去从军,谢谢爹。”
徐泰也是眼圈通红,可还是恶声恶气地道:“要去从军就给老子好好干,豁出命,我老徐家就是因此绝了香火,老子也不半个后悔,可是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