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快醒醒,洗漱一下就要早朝了,少爷醒一醒,王叔已经等在外边了。”
江安悠悠的睁开眼,揉着好似千斤重的脑袋,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感觉清醒一些,看着来来回回张罗着洗漱的桃,只见其身子依旧灵活,没有丝毫不适的样子。
江安一拍脑门,心中后悔不已,洞房花烛之夜怎么着就迷迷糊糊过去了,真他娘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没尝着味儿啊。
“桃,咱们昨晚有没有那啥……就是那啥……你懂得。”
桃俏脸通红,假装整理毛巾,声道:“少爷喝的烂醉,一觉就睡到了现在,少爷呢?”
江安扯过被子,一下子把脑袋藏进去,心中苦闷,这,造孽啊。
犹记得昨夜气氛热络之后,徐寿端着满满一大杯就来敬自己,还的挺好听,希望自己早生贵子百年好合啥的记不清了,不过徐寿那酒量是真差啊,是一杯就倒那就绝不需要再多一滴,极为潇洒地喝完手中那一杯之后徐寿咣当就倒在霖上,然后自己还拍着胸脯子大声喊着还有谁……
江安你四不四傻,四不四傻,新婚之夜新郎需要干什么你心里头没点数吗?江安在被窝里给了自己一嘴巴,这一嘴巴,是奖励自己那一声还有谁。
桃看着像个肉球一般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少爷,一阵轻笑,捂着嘴掩住笑容道:“少爷,快起来了,净想一些……那种事,桃永远是少爷的,昨晚今晚不还是一样的吗?”
江安撒娇道:“哼,不起,不起,就不起,夫人你不改口我就不起。”
桃凑近江安,低声道:“夫君莫要闹了,要是误了早朝,那可是大罪啊,妾身永远在家中候着夫君。”
“走着,伺候为夫洗漱。”
……
宫门口,江安裹紧衣衫看着冻成狗的文官集团,然后和徐泰笑着:“公爷,昨晚可还尽兴?”
徐泰一脸贱笑地反问道:“这话应该老夫问你吧,安,昨晚可还尽兴?”
老不羞,我怀疑你在开车,可是我没有证据。
“咳咳,昨晚的事情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最后那些客人们是怎么安置的?”
“你放心,老夫都替你料理好了,你还是操心一下今日早朝的事儿吧!”
江安脸色一正,问道:“那个王石,是哪一个?”
徐泰一指,道:“就是那个。”
江安撇撇嘴,满怀正义的道:“尖嘴猴腮,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难怪喜欢污蔑我这个京江纯良。”
徐泰看着长相还算端正的王石,疑惑的问道:“我的是那个,你的是哪个?人家长得还可以啊。”
江安一指,道:“我的就是那个啊,公爷别看了,咱俩的就是一个人。”
王石看到江安指着他和徐泰笑笑,怒哼一声,拂袖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心中暗想,江安,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早朝如期开始,太和殿中被烛火映照的通明,武皇高座,看着又跪出来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弹劾江安的吏部侍郎王石,揉了揉因为昨晚宿醉依然有一些疼的脑袋,朝着武官队列最末的江安挥了挥手,意思是,你子快来弄死他。
江安会意,站出身来走到阶前,朝王石拱了拱手。
“王大人,早上好啊,大家都等着你我这出好戏呢,也就不用再演了,现在就开始,如何?”
王石一声怒哼,道:“好戏?口出狂言,本官一心为国除奸佞之人,可不是在演戏,黄口儿,你可认罪?”
“学生没有罪,又何谈认罪二字?”
王石又把弹劾的七宗罪给念了一遍,怒喝道:“你可有话?”
“当然有,王大人看不起商贾?”
“士农工商,一群狡狯之人,何以让我等读书人瞧得起。”
“王大人高义,既然王大人如此看不起商贾,自然也不会用商贾之家的东西喽?”
“哼,那是自然。”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安搓了搓手,就上前准备扒王石的衣服,王石大惊失色,捂住胸口,脸色铁青,大喝道:“安敢如此辱我?江安,你今日若是不给本官一个解释,哼。”
江安一挥手,不在意道:“知道知道,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我明白,王大饶官服是朝廷所发,但是这里衬却不是吧,方才可是王大人答应不会用商贾之家的东西,学生这不是乐于助人,替王大人脱下来嘛!”
“那……那是我夫人自己织的布。”
“王大人别闹,衣服下摆处绣一沈字,这可是沈三千那沈家布庄的标志啊,看这料子,应是沈家布庄这月新出的布料,如云,意取上身之后如同云朵一般柔软,最适合用作里衬,陛下自可查验。”
武皇看了常英一眼,常英一挥手,一个太监就走到王石身边细细查探,看看捏捏,又打量了那个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