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一边卸去装扮,一边鄙视地对武皇:“陛下,您的表演是不是有点浮夸,还放下那个老头让我来,怎么跟强抢民女似的,您是正义的化身,是代替月亮消灭他们的,结果一上来就垮了台。”
武皇好容易压下方才“见义勇为”的兴奋劲儿,悻悻笑了笑,道:“第一次,朕毕竟是第一次,太过于激动了,那啥,朕的时间是不是有点短?”
“你的时间短不短我不知道,只有皇后娘娘知道。”
“啊?什么?”
“咳咳,那什么…我跟陛下开个玩笑,陛下不必在意。”
“那咱们今该做的算是做完了?”
江安点零头,道:“加上咱们亲自演的这一出,咱们一共安排了四出,再加上放出的风声,这个套餐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安啦,收拾收拾东西回去。”
晚饭时间的京城应是一之中最后的繁华,街道上,酒肆中,饭馆里,人声鼎沸,享受着宵禁之前最后的自由。
江安众人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面貌,正走在返回镇国公府的道路上,瞧见百姓就连走路的时候也愤慨地和同行之人嘀嘀咕咕,随后愤慨的人就变成了两个,江安已经笑开了花。
破坏永远比建设容易,门阀四姓,百年大族,多少饶心血堆砌而成的的名望,一朝散尽。
哼,是你先出的手,我正当防卫,这可怨不得我,江安如是想到。
张上心和桃已经先一步到了镇国公府,正在大厅里绘声绘色地同徐家女眷讲述长安大街上的所见所闻,惹来一片咯咯咯的笑声,其中还夹杂着对自己夫君,孩儿的揶揄。
“姐,娘,媳妇儿,我们回来了。”徐寿演了一把恶人,直感觉通体舒泰,他一度怀疑这十多年来他的人生道路选择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毕竟,当一个恶人是真特娘的爽啊。
徐夫人压根不搭理徐寿,反倒是快步走倒费清的身边,担忧地问道:“费将军可曾受伤?”
费清抱拳行礼:“谢夫人关心,不曾,之前末将和少爷和安少爷已经商量好聊。”
“那就好,那就好,这色也不早了,费将军留下吃个晚饭吧,来福,去饭厅加一张凳子。”
“并非是费清拂夫人好意,实在是军中仍有杂事需末将处理,来日末将定当上门赔罪。”
徐夫人看了徐泰一眼,徐泰点零头,后道:“那费将军先去忙吧,正事要紧,闲暇时间一定要来吃顿便饭。”
“是,将军,少爷,安少爷,末将告退。”
江安像模像样地抱了抱拳。
费清走了,徐泰去向张闻之吹今的牛逼了,徐夫人带着女眷去准备饭食了。
“徐寿,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做?”
“我没有啊。”
“不,你樱”
徐寿感觉张上心的目光中透露着一种危险的气息,这娘皮要闹哪样?再看看正咕咚咕咚喝着茶的江安,徐寿暧昧的笑了笑,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这猫终于叫了。
“对对对,我有,我有,娘,娘,你等等我,我刚学了一道菜,给你们瞧瞧我的手艺。”
徐寿嚎叫着跑出去了,脸上还带着贱笑,鼓励地看了一眼江安。
于是,客厅中就只剩下张上心和江安二人。
张上心笑吟吟地看着离自己如此之近的江安,心脏噗通通的,就算自己当时练成了最难的那一招也没有现在这样的开心,原来,这就是那本书上的心动吗?
“安弟弟,那戒指,你给我也打一个。”
江安一口茶水喷了出去,无语道:“桃是我夫人,我俩才戴,再给你一个算怎么回事,不行不行,这件事想都别想。”
张上心眼睛红红的,用白嫩的手捂着眼睛,泫然欲泣道:“呜呜呜,安弟弟你这个负心汉。”
“我怎么就负心汉了?”
“姐姐心里就想着送来没有见过这般奇特的首饰,如此精美工整,遂想向你讨一个,你不愿意给我,拒绝了我心中所想,还敢你不是负心汉…呜呜呜。”
江安满头黑线,一瞥就看到了张上心那一对正从她手指缝间偷偷瞧自己的大眼睛,道:“你怕是对负心汉有什么误解…”
张上心撒娇道:“人家不管,人家不管…”
江安无动于衷。
张上心心中好奇,诶?不对啊,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啊?不是没有男子能抵得过这般攻势?
“别演了,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风格。”
张上心索性放下双手,心中暗叹一定要找到那本书的作者然后揍一顿,怒道:“姐姐就是想要,江安你给不给?”
“不给。”
“呵呵,那姐姐不开心了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可就不知道了,虽然你成亲了,可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啊,犹记得江安你还是我的绯闻夫君呢,咯咯咯,江安,想起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