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求着张尚书把他带走,张尚书惜才,就破例把他带了回来,这孩子的机灵劲儿倒是有你江安的几分样子,对了,忘了了,他的名字叫做江墨,不定百年之前跟你还是一家呢。”
江安微微一笑,心头暗道有意思,至于百年之前是不是一家…不重要。
“这孩子倒是有点意思,年少老成,心思细腻,进兔当,陛下,那孩子也在国子监?”
“嗯,看你这样子,你是想把他要过来?”
“嗯,我想瞧一瞧这个孩子,若是当真如此有才,那么我亲自教他。”
武皇喜出望外,喜道:“什么?江安你竟然要亲自教授?能不能教成第二个你?”
江安四十五度仰望空,一副高处不胜寒,寂寞如大雪崩的表情,惆怅到:“怕是要辜负陛下了,这世间怕是再难出现我这种经纬地的高精尖人才了,哎,无敌是多么寂寞。”
武皇松开因为激动抓住了江安的手,撇了撇嘴就加入到陆行和徐泰的谈论当中,一副不愿意搭理江安的样子。
“陛下,陛下,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这么着我可就不乐意了啊,陛下,你别走啊,陛下,陛…”
正事儿忙完,武皇办公室里重新恢复了热络的气氛,甚至常英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壶皇宫存酒,开封之后屋内顿时弥漫起浓郁的酒香,徐泰大喝一声,夺过来就往嘴里倒,惹来陆行一阵怒骂。
江安看着闹腾的君臣,心头一暖,抬起头来,墙壁上两个血红的两个大字狼牙,好似倒映着血雨腥风,让权寒。
这一路,定不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