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被戴立抓住揍了一顿,自从这件事儿之后,虎头山的猛兽看到人就开始绕道走。
长此以往队员们精力无处宣泄,早已经憋坏了,一路走来看到其他山头树林里的各种野兽眼都绿了,一个个争着抢着要上去收拾,甚至都打了起来,对面的青狼本来呲牙脸嘴,颇为凶恶,后来表情逐渐趋向于蒙圈。
这些人类,是要闹哪样啊?
终于,鼻青脸肿的获胜队员兴冲冲地朝着青狼就冲了过去,怎料正在蒙圈的青狼被一拳打翻,这名队员的表情逐渐趋向于蒙圈。
这些野兽,怎么如此不耐打?
逢林开路,遇水搭桥,时不时地闹的山头林子中鸡飞狗跳,偶尔再端几个强盗窝,一行人便如此一路向西疆而去。
日升日落,已经记不清黑夜白昼这是第多少次交替了,当风尘仆仆地一行人又从一座山头出来的时候,提着一只野猪腿的戴立指着前方道:“队长,咱们已经到了陇右府了!”
“咱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又二十!”
江安点零头:“辛苦了,不过最后的一段路还是要抓紧,等到了西军营寨再好好休息。”
“是!”
陇右府已经是武国的最西部,止不住的秋风夹杂着风沙刮在江安的脸上,一阵生疼。
江安自包袱重取出面巾,替张上心系上,然后自己也戴上。
“戴立,传令下去,所有队员全部带上面巾,原地休整,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