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取名二郎,但转念一想,武松武二郎毕竟放了她一条生路,这要是取名儿郎,太对不起武松的饶命之恩,于是就取名次郎,倒是老三老四,则依次取名三郎、四郎。”
虞啸卿冷冽的脸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虽然这故事是瞎编乱造的,但……还真有那么一丁点意思。
“这是日本名的起源,下面我给你们讲一下日本姓氏的起源。”
“这东瀛野人有了名以后,又过了很多年,国内乱战不止,男丁一片片的死去,日本国王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就下了一道政令:允许日本男丁无论场合、随时随地可以对日本人和女性进行苟合,日本女性为了方便,就制造了他们的和服,可以方便他们随时进行特殊的‘野餐’。”
“还别说,这道命令过后,日本的新生儿哗啦啦的就开始冒出来了,那些日本女人区分、纪念,就以苟合之地作为新生儿的姓氏,就有了‘渡边’‘松下’‘田野’‘井’种种奇奇怪怪的姓氏,大家之前是不是觉得这姓氏很怪?现在明白了吧?”
江防阵地,爆发了惊天动地的轰笑,经久不息。
师部内一众军官忙试图制止,却被虞啸卿拦下,虞啸卿说:“让他们笑笑吧,嗯,不碍事。”
何书光强憋着笑,说:“夏天这小子,真会编。”
“万一是真的呢?”虞啸卿突然出声,军官们面面相觑,随即大笑起来,当然不可能是真的,但谁管他真假?
“下面,请大家欣赏来自川军团的大合唱——赠竹内之歌!”
虞啸卿疑惑,不知道川军团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整齐的声音排山倒海的立马响了起来:
“竹内,竹内;忙的蛋累!连山,连山;年年受伤。挖洞,挖洞;老鼠勾当!过江,过江;死个透僵!”
师部内,何书光大惊:“人才啊!对仗工整呐!”随即涎着脸对虞啸卿说:“师座,我们是不是和祭旗坡阵地合唱起来?”
“你们看着办吧。”虞啸卿平静的说,但何书光还是从虞啸卿的声音中听出了笑意,他当即跑出去,一边让人打旗语联系祭旗坡,一边组织人准备合唱,不一会儿,整个江防阵地就想起了整齐的“合唱”。
对面的日军自然不甘落后,开始变着花的和这边较劲起来,两边都是憋了好久的汉子,声音一浪盖过一浪,到最后,各种精彩的咒骂声开始此起彼伏起来——一个个士兵激动的站在阵地,用各种精彩的咒骂和对面杠了起来,南天门的日军也是纷纷出了阵地,用各种法子侮辱着江防这边。
日本兵操着中文在对面来一波:“无头的小鬼虞啸卿,冤死野鬼全是他的兵,竹内队长的狗是健太郎,吃完他的胆嚼他的肝!”
江防这边就来一波:“竹内连山了,带个联队屎壳郎!挖洞掏坑是专家,屯了一山大便要过冬!”
两边都以对方的师座和联队长为靶子在开喷,但当事人似乎并不生气,就如此刻的虞啸卿。
他觉得这是个振奋士气的方式,便索性在师部里停了下来,任由自己的兵发挥狂喷对面,因为他担心自己一出去,士兵们纷纷息声让对面压过。
就在双方你来我往对骂的群情激愤之际,一个不速之客却闯进了师部。
是川军团副团长兼督导的林译。
阿译其实是被骗来的——他很怂,根本不想来师部找师座大人,但夏天忽悠了半晌,最后把迷龙拉了过来,承诺让迷龙老婆给阿译炖一只鸡,纵然这样,阿译也不敢来,最后把夏天扯作伴,才硬着头皮到了师部。
一进师部,看到师部内众多的校官后,他就不敢吭气了,夏天狠狠的在他身后拧了一把,林译才咬牙说了来意:
十五分钟后,川军团阵地将集中所有的迫击炮、机枪对南天门的鬼子发动一波袭击,请求师部配合。
他略带结巴的说完了来意后,师部的一众军官却变了颜色,有人更是怒道:“什么?好端端的你们想和鬼子启战端?你们疯了,还想让全师陪你们发疯?来人!打旗语让祭旗坡不准私自挑……”
“等等!”虞啸卿突然制止,说:“你们怎么会这么想?”
阿译急忙推了夏天一把,夏天只能出面,说:“报告师座,我之前观察两边阵地,发现太和谐了。”
“什么意思?”
“不像是打仗,我们像是给日本人护航。”夏天也没客气,说出了刺耳的事实,几个军官大怒,恨不得现在就把夏天崩了,但虞啸卿却是低喃起来:
“护航……我们护航日本人修工事……”
夏天直愣愣的看着虞啸卿。
“有道理,我们真像是给他们护航一样!来人!传令野炮营、各部迫击炮、战防炮做好准备!配合祭旗坡阵地,对日寇发起炮击!”
……
康丫开着吉普正在往祭旗坡飞奔,车拉着死啦和烦啦,车后面还挂着一门战防炮。
“听,和日本人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想不想过家家的两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