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死啦正和世航大师在扯淡,夏天之所以认为是在扯淡,是因为他看到了死啦死啦脸上那熟悉的笑容这家伙笑得卑贱、笑得真诚、笑得和煦的时候,往往就是在扯淡,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其他人,则在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不速之客”。
在内部的宣传中,红色是妖魔化的颜色,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只是见过像小书虫这样有红色倾向的人,面对面和正儿八经的红色武装照面,这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所以异常的好奇。
只是,这些红色武装好像和传说中完全不一样。
抛开宣传部门扯淡扯出来的狗屁妖魔化,所有人都知道红色武装的游击队日子过得很可怜,武器方面短缺异常严重,大刀片子、长矛之类的应该是这些人的标配。
但
孟烦了用目光挨个检查这些人的武器,抛出相当一部分的日式步枪外,其他人拿着的武器不逊于他们冲锋枪、美制的伽兰德、英国人的步枪,看那精良程度,丝毫不逊于几天前的虞师,要不是虞师刚刚换了美式装备,还真比不过他们!
等等!
孟烦了突然一滞,美式装备、英式装备
难不成是他们在缅甸埋起来的那一批?
想到这,孟烦了目光立刻锁定了夏天,夏天这时候正和红色的人聊得欢畅,孟烦了一看更急了,立即走到夏天跟前,二话不说就扯着夏天往一边走,和夏天吹牛打屁的顺水奇怪的嘀咕:
“的这些兄弟,怎么一丁点人情味都没?”
夏天跟着孟烦了到了一边,夏天忍不住说:“烦啦,你有病啊,你不知道这样一声不吭的打扰别人说话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吗?”
“你少废话!”孟烦了收起了平时的嘻哈和损人时候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那些东西,是不是你给他们?”
“什么东西?”夏天装傻,孟烦了不耐烦的说:“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夏天做恍然状,说:“你说的是缅甸的那些装备啊?我给他们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那一个月在干吗?我和他们混一起。”
“你疯啦!”孟烦了气急败坏、怨愤的说:“他们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中国人啊!”
“少扯犊子!他们是那边的人!他们和小书虫不一样,是正儿八经的那边的武装!你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虞师内部防红的情况吗?宁错杀千人不网漏一人!”
“知道啊,”夏天淡定的说:“可他们又怎么知道?”
“你你”孟烦了气结,随即说:“夏天,听我一句话,别和他们扯上关系,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夏天讥笑:“死人?哪天不死人?传令兵先生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我怕你没数!你会玩死自己的!”
夏天笑了起来:“还是让时间证明一切吧,现在,他们是活跃在敌后的抗日武装,我们,则是和鬼子对峙的炮灰,往后的事啊,还是等咱们把小鬼子从咱们家里赶走了再说吧,烦啦,你现在最需要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夏天指了指院子里的狼藉,说:
“你得求人家帮忙,把这里的东西打包带走。”
说完,夏天就走他早就默默的想过如果和红色接触整个川军团中最反对、恐慌的大概就是孟烦了了,其次便是阿译。
孟烦了的反对是毫无原则的那种反对因为他吃的是的饭,对红色的反对是因为局势,而他又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往往更谨慎、胆阿译则是传统的“士”的形象,不会像孟烦了这样如避蛇蝎,但骨子里却又异常的分明。
总之,孟烦了是流于表面的警惕,因为是聪明人,反而不会顽固到底,所以夏天并不在意阿译绝对是红白界限最明显的那个,但阿译又是满腔的热血,在两个颜色没有彻底的翻脸前,他反倒不会在意这些小问题。
所以夏天很淡定。
事实也和他想的一样,大家对于红色武装,并没有太夸张的警惕,反倒是因为在敌占区能和敌人的敌人相遇,有种友军汇合的错觉事实上,红色武装干的就是友军的活计,他们提供了相当多的情报。
不过,世航大师代表红色武装,也提出了条件,只是,这条件让死啦很意外。
“施主,我们得掩护和顺的百姓走。”
“掩护他们?”
“对,日本人丧心病狂,你们在这里袭杀了他们的巡逻队,丧心病狂的日本人,不会放过这里残存的百姓,如果我们不管不顾,慈凉寺的日本驻军过来,这里的百姓就遭殃了。”
死啦死啦沉默片刻,说:“和尚说的有道理,对于百姓撤离,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们的人在行,但慈凉寺距离这里只有七公里左右,我们需要为他们争取时间。”
“行,不过,怎么争取,得我定!”龙文章看着世航大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