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秉沉默不说话,也都老老实实跟着。
刘忠久居宫里,也很少运动,这一趟折腾下来走了不下十余里地,累的跟死狗似的,被绳子绑着双手,一旁的士兵还不停催着。
他边走边骂,将杨承恩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一旁的士兵听着此人用最恶毒的字眼辱骂自己的将军,用脚不时踹上他几脚。
***
淮海城外,锣鼓齐鸣,旌旗招展。
杨承恩带着一群官员都已经站了足足三个时辰了,有些人被晒得似乎都有中暑的倾向。
杨承恩看看天上的烈日,午时都已过,官道上却不见提督太监刘忠的影子。
负责迎接礼仪的官员问道:总兵,咱们还继续吗?
杨承恩沉思了下,说道:再等等吧。你再派人快马前去打探下情况。
一群武官本来就是些蛮不讲理的丘八,左等右等不来,早已经失去了性子,嘴里骂骂咧咧的。
一名武官将头顶头盔摘下:“那个死太监摆什么谱,害老子在这等了三个多时辰,草他奶奶的。”
一名武官索性往地上一坐,打起了盹。
杨承恩看见直摇头,却也不去劝阻。
一骑快马飞驰而来,尘土飞扬,正是前去打探的士兵。
气喘吁吁地还没下马就大喊道:“报——!”
杨承恩眉头一皱:“说!”
士兵报道:“京城来的刘大人,刘大人他......他.....”.
杨承恩不耐烦喝到:“他怎么了?”
士兵喘了一大口气:“他被少爷给绑到大营里去了!”
杨承恩只觉得眼前一黑,这太阳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