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性的发作,沙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但新丰受伤不轻,他权衡了一下,决定先送新丰去医院。
至于鹅
鹅应该大概也许不会惹事吧?
刚跑出来又回来,还换了个患者,连主治医生都迷了一下,然后给新丰做检查。
“扎这么深?你去对着变异刺猬狂捏了吗?”
新丰疼的龇牙咧嘴:“先,先止痛药来一个。”
沙凋看着很懵逼:“这么疼?”
主治医生看了他一眼,啧啧摇头:“扎到骨头了,新丰少尉,你到底按了什么?整只手的骨骼扎的全是洞啊!再深一点,骨头可以直接报废重组了。”
“撕”沙凋倒吸一口凉气,听着就疼。
新丰冒着冷汗,幽怨的看了沙凋一眼。
没有沙凋特殊的体质,又伤到了骨头,哪怕有医生第一时间治疗,也恢复起来很慢。
于是,新丰成功住院了。
“新丰,你到底怎么伤到的?”沙凋很关心自己的好友。
躺在病床上,新丰幽幽开口:“沙凋,你有没有发现你头发长出来了?”
“嗯?”沙凋摸了下。
嘿!真长出来了!
很直,很硬,还多!
新丰继续引导:“你用你头发切玻璃看看。”
沙凋对这一要求表示不能理解!
但他还是尝试了一下。
刷!
病床的玻璃窗直接被划开,开始漏风进来。
沙凋惊奇无比:“我,我头发?”
新丰扭过头,叹气:“这还是没进化过的,你进化时候的毛发,更恐怖!我只是扶了你一把,骨头就这样了。”
得知受伤原因后,沙凋自动离的远远的,站在病房一角。
新丰一只手被包扎的结结实实,吊在那,动弹不得。
看起来真的伤的很重!
他开口:“沙凋啊,未来的路我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加油。”
沙凋:“你能不能说的跟临终离别一样?”
新丰抬头看天花板,叹气:“我就不该跟着你,不是被屁炸的埋地底下,就是被汗毛扎的粉碎性骨裂。”
沙凋干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沙凋啊。”忽的,新丰又认真起来,不放心的交代:“你莫要忘记去调查应知文的家人,我隐隐觉得他问题很大,失踪的太直接。”
“我已经帮你调查了一部分。”
新丰继续道:“应知文的父亲叫应荣,今年六十岁,是个富商,他母亲叫段亚燕,五十三岁,段亚燕的父亲是段德寿,今年七十八岁,是蓝蒙军团的前团长。”
“顺便一提,蓝蒙军团的现任团长是段德寿的大儿子,段亚升。”
沙凋分析:“你觉得这几人谁会有问题?”
新丰摇头:“谁有问题都牵一发而动全身,尤其是蓝蒙军团,那可是联邦的三星军团!”
沙凋想了想:“蓝蒙军团交给联邦去查吧,包括亲属,我去查应知文的父亲应荣。”
新丰点头:“没错,军团不好查,要检察部批准。”
沙凋还想说什么,忽然通讯器滴滴响,还开始亮红灯。
新丰紧张的想要爬起来:“是不是你鹅又干啥了?”
沙凋也紧张,连忙打开看。
“额不是。”
沙凋懵逼道:“花东星城告知我找到可疑穿梭舱了,一会儿给我运送过来确认,让我千万别去他们那。”
“噗!哈哈哈!”新丰实在憋不住,差点把绷带笑裂。
两人又继续聊了会儿虫灾的事,没多久,快到午饭时间的时候。
哒哒哒!
鹅踩着小碎步回来了。
“嘎!”
沙凋一看,眼睛瞪的老圆!
“我天呐鹅!你这是脱胎换骨啊!”
现在的鹅整个气质都大变,比之前没剃毛前好看了无数倍,羽毛已经收起了之前进化的刀锋状态,现在是柔软的,但非常光滑靓丽。
沙凋忍不住上手摸了下。
嗷!
舒服!
“嘎!”
鹅骄傲的扬起脑袋,它终于蜕变成了一只漂亮的鹅。
很快沙凋就收回手,为什么他现在已经能够接受鹅是自己战宠的事实,并且对其变漂亮后感同身受的欣喜?
陷入沉思
这时候鹅看向病床上的新丰,歪了歪脑袋。
“嘎嘎?”
虽然听不懂鹅说话,但新丰听得懂鹅的语气。
他指了指鹅,又指了指沙凋,道:“你俩变异进化的时候,下回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伤及无辜啊!”
“嘎!”
鹅叫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