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心中一叹,我也是闲的慌,正事儿不好做,就只有想一想歪的事情了。
“李沅,也不瞒你,老哥我在北镇抚司,最近有些闲得慌,就瞎琢磨其他的一些事情。谈论皇上后宫的事情,就当是你我兄弟瞎扯淡吧,我哪敢去管那档子的破事。”
好家伙……破事么?
突然灵光一现,李沅说道:“骆兄,你说皇上要是诞不出儿子,对谁最有利。假设有人在从中作祟,这个人是谁,做这种事有什么好处?”
骆养性心砰地一跳,略微有些后悔和李沅喝酒了。这么说……不会是信王吧?瞧我这破嘴,自己……总不能搅黄爹要干的事情。但又一想,李沅现在的根基,还搅不起多大的风浪,论在京中的势力,还远不如我呢。
但李沅接着说:“会不会有建奴的影子,你想想看,如果他们的的细作势力渗入到了宫里,会做什么?让皇家无后,先入争位夺权的漩涡,不正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吗?”
骆养性这下心真的快跳了出来,是啊,怎么没想到建奴,他们在大明的细作渗透是不遗余力。
过去,大家都小瞧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