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男的喘着粗气,声音嘟囔着:“管它呢!待会儿再喝……”
大红的蜡烛,火光中蜡融成液,
一滴,两滴,三滴。
……
第二早上,李沅和马静妤在辰时结尾才起来,依着李沅的脾性,怕是巳时都未必会起来,冬日里被窝他不香吗?而且美人在怀,虽然已经不能再行大的动作,但抱着柔软热情的身子……抱不够的。
但马静妤是挣扎着起床了,辰时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不起来还不得让大家笑话死?所以,哪怕身子像散架一样的酸疼,尤其腿……她还是咬着牙起来了,并且把李沅也拉了起来。
穿好衣服后,马静妤要伺候李沅穿衣,李沅不让:“你看自己走路都不利索,我自己来吧,对了,你不是骑马行军都没问题的吗,怎么这么……”
马静妤大羞:“还!”没让李沅继续下去,这个夫君啊,还记着第一次见他嘲笑他不会骑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