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作大哭状便可,我猜吕布未必敢直接去问董贼,知晓此事之人,还有李儒及太师府的一些下人,若是吕布去单问李儒,那便是最好,若吕布去问了董卓,董卓以实情相告,那我只能和吕布来一场龙争虎斗了!”
萧远想了想,可能整个计策环节里面,唯一的不确定性便在此处吧,当然,只要吕布不失去理智,他还不至于敢把自己怎么样,而且,两人斗得越厉害,便是越让董贼对吕布失去信任,而让吕布更快倒向王允。
王允思虑良久,把整个事情又捋了捋,道:“此计可行,董贼若是行禅让之事,那日便是见分晓之时,萧远你现在可掌之军,能有多少?”
“司徒大人放心,我已筹谋良久,若是事发,必可一击而成,司徒大人尽管按着方才我所之方略行事,你我日后再相见,不可大张旗鼓了,有事我自然会乘夜来寻大人,告辞。”
见萧远要走,王允忙起身道:“等等,青儿……她怎么样了?”
“青儿很好,请司徒大人放心,此刻青儿不能回府,我自会安置好她。”罢,萧远便急匆匆走了。
“青儿……此事之后,青儿还能认我这个父亲吗?”呆立于门前地王允,兀自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