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萧远不由得又想起张辽来了,这时候张辽理应混迹于北军之中,大事已了,可以开始慢慢私下寻访了,另外,还有偷了自己白马卷铺盖回了老家的火头军老黄头,是不是该去把他寻过来呢?
……
此时的司徒府郑
“我儿,可有什么想的?”王允问道。
“萧远此人,离经叛道,但当为至诚至性之人,可当得上君子二字。”
“贤儿,观人之术,听其言,观其行,切不可凭一面之见便做武断之定论,萧远此人,为父打交道多日,仍猜不透他的本心,你今日只是匆匆一晤,如何敢妄下判词。”
“父亲大人教训的是。”王贤问道:“若父亲尚不信任此人,却为何又要委以重任呢,还有姊姊,可是要嫁给他的呀……”
“贤儿,信任与否,与委以重任并无关联,吕布狼子野心,为人反复无常,且不忠不义,为父尚要与他虚与委蛇,相较于吕布,萧远至少还算的上个君子。”
“父亲,方才你进来之前,萧远谈及下大势,我观他竟是个悲悯人之人,却不像个……不像父亲所的信布之流。”
“此亦是为父看不透他的地方啊……”王允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