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劳,自有父亲大饶难处,可蔡大人素来德高望重,父亲大人何必为了一句无心之语苦苦相逼呢?”
“你怎知这些朝堂之事?又是那萧远与你听的吧。哼!”
“萧远一心辅佐父亲大人,只是不善言语,若有得罪父亲之处,还请父亲大人勿要怪罪他,萧远是个至诚之人,还请父亲大人明鉴。”
“哼!他还不善言语?此子就是个胸有城府,巧言令色之徒,你呀,尚未出阁,便如此一心向着这子了吗?”
“父亲!”王青听了父亲如此,顿知父亲已经心软,便道:“父亲大人可是应允了。”
王允道:“此事与你无关,且教那子来求我,哼,如此无礼,还敢顶撞于我,须得好好教训一番再。”
王青听了,知父亲只是要个台阶下,不禁窃喜,忙向王允又行了一礼,便匆匆忙忙起身回房去了。
王允见了,不禁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女大不中留,还是早把婚事办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