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天一听班芸芸被抓起来了,连忙说道:“快,带我去看看。”
女家丁嗯了一声,就带着付小天去往了街上。
此时的街道看上去人也不是很多,街头之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买卖的摊位。很快,付小天就看见自己的夫人班芸芸。
只见在前方一处药店门口,许多的人将班芸芸围在一起,静静的看着热闹。
付小天快速的冲了进去,班芸芸也看到了自己的相公,连忙上前拉住了付小天的手臂:“相公,你怎么来了啊?”
付小天看着自己的娇妻,微微一笑:“还不是因为你啊,怎么回事,还和别人打架了?”
班芸芸不好意思的指着地下散落的药材和躺着的一个人说道:“相公,我出门给你抓药,谁想到碰到这人,他羞辱我,更重要的是还羞辱你,我看不过,就和他起了冲突,药材也打翻了。”
付小天看了看地上的药材,随后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这位男子,不由得觉得眼熟:“呀,这不是萧麒麟,萧公子嘛,怎么,成了猪头了?不是狗头?”
“你,付小天,你不要嚣张!”
只见地上的萧麒麟此时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脸部臃肿,嘴角还有着一丝血迹,看样子,被班芸芸打的很严重呐。
“夫人,你给我说说,他是怎么说的,你是怎么打的?”
班芸芸嘿嘿一笑,一脸的自豪:“呐,他说我这么晦气,竟然还有人娶,付小天那个穷秀才估计也是狗急跳墙了,没办法才娶的我。”
“然后我就给了他一拳,一脚,很简单啊。”
虽然班芸芸说的很简单,风轻云淡,但付小天还是要为萧麒麟默哀几秒,惹谁不好,偏偏惹我的夫人,估计那一脚,肋骨都给踢断了吧。
这时,付小天蹲了下来,看着萧麒麟说道:“喂,萧狗头,你怎么回事啊,说我可以,偏要说我的夫人,这下遭罪了吧。”
萧麒麟听到这句话,那叫一个委屈,嘴斜着,生气的大喊道:“付小天!你就是狗急跳墙,狗改不了吃屎,你才是狗!”
付小天还没有说话了,这个时候班芸芸又是一脚踢了过来,这一脚,直接踢在了萧麒麟的胸口处,萧麒麟刚才还能说话来着,现在却是眼睛瞪的圆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了,不要说我相公!”
班芸芸拍了拍手,一副得意的样子。
付小天此时也不明白,这个萧麒麟和自己是多大仇多大怨啊,偏偏要和自己作对,昨天的婚礼游行也是。
就在付小天疑惑的时候,旁边看热闹的人说话了,“你不知道,这位萧麒麟萧公子可是亭长的外甥。”
“那这位付小天呢?”
“付小天只是一名秀才而已,两人本来是没有什么交集的,可是,在去年童子试的时候,两人一起去定西县城和凉府考试,最终只有付小天中了秀才,而萧麒麟则是没有考上。”
“因此,萧麒麟就对付小天从此嫉妒在心,没事就喜欢调侃他。”
听到这里,付小天也就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个情况啊,自己这幅身体的秀才名号也不是这么简单啊,还去过县城和凉府,不简单啊。
然而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了几声嘈杂声。
众人皆是回头一看,只见一位刀疤男身后带着几位小弟,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只听刀疤男一副痞味十足的样子,手里拿着大砍刀,咋咋呼呼的走到了付小天的跟前:“你就是付小天啊,听说你老婆打坏了我的侄子?媳妇做的事情,你不得承担吗?”
付小天微微一笑,很是客气的说道:“不知阁下是谁?”
刀疤男哈哈一笑,冲着众人喊道:“哎,连我都不知道,我就是这漠北镇的镇长,官民就是亭长!萧屠!”
“噢,原来是亭长啊,失敬失敬。”
付小天一副恭敬的样子说道。其实他的内心早已经是厌恶的不得了,因为在古代,有一句话叫作皇不过县,所以说,像亭长这样的,都是村民自己推举出来的,大多数的亭长都是混混,没有什么实权,也就是为祸一方而已,典型的地头蛇。
这时,亭长萧屠哈哈一笑说道:“你小子,还算长了一点眼色,说吧,你媳妇把我外甥打伤了,看这样子,最起码要在炕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怎么赔?”
付小天冷笑一声;“那依亭长的意思,是要怎么赔偿呢?”
亭长萧屠拿着手里的大刀,抵在了付小天的脖子上面,嘿嘿一笑:“按照我的规矩呢,把人打了,要么是我砍你一条胳膊,要么是给我钱!”
“我知道你岳父家里面不缺钱,所以,我就砍你一条胳膊,这件事情就算完了。”
付小天本以为这位亭长就会要钱,没想到还只砍自己的胳膊,看来是有备而来啊,不过,班芸芸会让他得逞吗?不会,因为,没有人知道班芸芸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