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药材,付小天和班芸芸牵着手走出了药材铺,回到了家里面。
而今天的事情,却弄得是满城皆知,镇上很多的人都知道了付小天和班芸芸当街殴打亭长萧屠,并且,萧屠也不再是这漠北镇的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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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漠北镇的一处房屋之内,几个人汇聚在一起,看上去虚弱无比的萧屠和自己的外甥萧麒麟坐在炕上,靠着墙,其余的人也都是盘腿而坐。
几人的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盘盘菜,以及,那一个小瓷杯子,旁边放着一壶酒。
这时,萧屠拿起了筷子和这些人吃起了菜,其中一位小弟也很识眼色的往小瓷杯子中倒上了酒。
只见萧屠拿起小瓷杯,是一饮而尽:“妈的,这臭娘们,踢的我是好生疼啊。”
一旁的萧麒麟也是附和着说道:“叔,你看,这可怎么办啊,你外甥都成了这个样子了。”
此时的萧麒麟虽然是能够说话,但是这鼻青脸肿的,手上的筷子看上去都有点抓不稳似的。
突然,萧屠又是倒满了一小瓷杯酒,一饮而尽:“啧,这娘们,真的是下手狠毒,还有那付小天,竟然抓住我不放,逼我放弃亭长之位。”
一旁一位小弟也是,跟着自己的大哥,满腔热血:“是啊,大哥,这个事情能这么算了吗?这个付小天是欺人太甚,我们可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萧屠白了一眼这位小弟:“你是不是傻,人家那个媳妇你打得过,还是我打得过?”
小弟嘴里支支吾吾了半天,随后又是一口酒饮了下去,小瓷杯往桌子上面一摔:“大哥,你可是这漠北镇的亭长啊,咱可不能这么窝囊,任人欺负。”
萧屠眉毛一挑,一边吃着桌子上面的菜,一边想道:“哎呀,咱可是爷们,怎么能跟这小女人一般见识呢。所以啊,要想报仇,就要找那个秀才付小天。”
萧麒麟看了一眼自己的叔,无语的说道:“叔,这就是你刚才想的办法吗?”
萧屠坏笑一声,随后把手里小瓷杯里面的酒喝了一口,“啧啧啧,我最起码也是一个亭长,其他乡镇上的那些亭长什么的,都要给我一点面子的,这样,等会你们去联络一下他们,然后找一个人盯在他们家,我们来一个守株待兔,我就不信了,那大脚娘们天天都在付小天身边。”
此言一出,刚才那位小弟又是一阵的拍马屁,大拇指一竖,“大哥,好,这个主意好,就依你这个办法。”
旁边的萧麒麟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们,心想,这傻子都能够想出来的办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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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天和班芸芸相依回到了家里面之后,已经是下午了,这个时候,家丁已经开始了准备晚饭,看上去都有些忙碌。
班芸芸也没有闲着,走进了柴房之内,准备给付小天熬中药喝。
不过,这个时候,她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柴火好像没了,家丁都在忙,班芸芸也没有使唤别人的习惯。所以,她就亲自开始了劈柴。
只见班芸芸来到了木柴堆,拿起一根木棍放在了地上,一斧头下去,顿时,斧落柴断。
在一旁看的付小天都傻眼了,这是我的夫人啊,怎么什么都会,哎呀,看来我享受就行了,舒坦舒坦。终于体验了一把不用上班,还有人照顾的日子。
不过,这一切都让付小天的母亲李氏看在了眼里,只见母亲李氏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抓住付小天的衣襟:“小天,你媳妇在砍柴,你看着,这样合适吗?”
付小天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正想说话,班芸芸抢先说了:“没事,娘,我力气大,再说了,相公身上有伤,应该好好养伤。”
但是母亲李氏好像并不吃这一套,拽起了付小天:“起来,一个大男人像什么话,让你媳妇给你砍柴,自己去。”
说罢,母亲李氏就从班芸芸的手里抢来了斧头,交到了付小天的手上,随后又对班芸芸温柔慈祥的说道:“芸芸啊,这以后啊,你跟着我学习刺绣,学点四书五经什么的,把你那些力气啊,省点。活都让女人干了,男人干什么啊?”
班芸芸憨憨的一笑:“那个,娘啊,我不想学刺绣,那四书五经,我也不想学,我爹说了,只要我会识字就行。”
母亲李氏却是不从:“胡闹,就这样说定了啊,从明天开始,你早上跟着我学习四书五经,下午跟着我学习刺绣。”
迫于无奈,班芸芸只能答应了下来:“好吧,娘,我先去给相公熬药去了啊。”
说罢,班芸芸就转身进了柴房,而付小天则是一脸难受的拿起了斧头,弱弱的砍着柴火。一劈,柴火倒了。二劈,额,斧头歪了。好不容易柴火有了一个小口子,谁知,付小天的力气不够了。
母亲李氏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无语:“儿啊,就你这个样子,还男人呢,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以前劈柴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