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馆内,才子们如火如荼的争先上台与徐然文斗,引佳人美目盼兮,博佳人一笑。
徐然有些惊讶,燃香已经五柱,文过五场,上台的才子每人的问题皆有不同,水平却无特别出彩之人,群芳馆自由让他们上场,好像无意难为徐然,这让徐然有些迷惑。
“焚香!”
不容徐然多想,便听见老鸨子的声音,文斗第六场开始。
徐然已过五场,台下之人也知晓徐然不愧是文魁之后,书香门第家学渊源,真有几分本领。
第六场第一位上场的是一名身着白色长袍的书生,只不过行为举止之间看着有些变扭,对上台后对着徐然行礼道:“在下张源,延平府南平县人,且听题,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来个毛对毛打一谜?”
台下的才子听见张源的字谜一阵躁动,议论纷纷。
群芳馆内的那些姑娘,出身青楼都是明白之人,有些姑娘闻言便骂了一句:“呸,真是不知羞!”
彪悍一点的姑娘借着糜烂的氛围,乘机对自已心仪的才子抛媚眼,各种勾引表达心意。
徐然看着张源倒是有趣,张源出的字谜其实一点既破,但徐然另有算计想要拖延一些时间,徐然假意道:“张公子出题,自己知道这字谜的答案吗?”
张源听见徐然的问话心中一喜,以为徐然不敢说出答案,强忍着高兴道:“自然知道,若是不知,怎敢上台!”
徐然继续问道:“公子可是读书人?”
台下之人似乎看出徐然在拖延时间,徐然前五场都是题出即答,丝毫不慢人半分,性情放浪,好生狂妄,现在却踌躇拖延。
众人想莫非徐然真的被问题难住,有些猜测答案之人心中想道:“答案虽然粗俗,但也不难啊?”
张源见徐然问话,为显示风范也没有催促徐然答题,而是老实回答道::“在下,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勉强算的上是读书人!”
徐然故意拖延了一段时间其实有意示弱,徐然见时间差不多了,对着张源道:“那我们一齐在纸上写出答案,如何?”
“这……?”张源有些踌躇,这字谜他是从一市井之徒哪里知道的,答案有些粗俗,他刚刚说自己是读书人,现在他却要做有辱斯文之事,这不是自毁名声吗?
台下看热闹的读书人不嫌事大,一直怂恿张源道:“张才子,我们支持你!”
“笔墨伺候!”
张源一咬牙同徐然分别各自在纸上写出了各自的答案。
张源写完之后接着说道:“可否先念徐公子之答案!”
“自然可以!”老鸨子点头算是同意张源的话。
老鸨子将徐然和张源的答案一同收了起来,老鸨子将两个答案看了一遍,老鸨子脸色顿时有些古怪道:“这一题徐公子的答案是眼睛,徐公子胜!”
张源听见徐然的答案果然与自己的不同,迷题是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来个毛对毛,徐然解出的答案是眼睛,张源立马有些忐忑的认输道:“在下输了,告辞!”
“怎么不公布张才子的答案,我们怎么知道,会不会是群芳馆帮着徐公子作弊!”台下却是有人不依不饶开始起哄。
徐然突然出声道:“张公子的答案自然是眼睛,难道你们还能给出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吗?”
台下的才子们顿时不在言语,难道他们还能给出另外一个粗俗的答案吗?
张源见徐然用眼神示意自己,张源明白徐然是要为自己解围,连忙点头应答道:“自然是眼睛,多谢徐公子赐教!”
徐然倒不是特意为张源解围,只是看不惯,别有心思之人,躲着在人群,嘴皮子动几下故意毁人名声。
“哐当!”
群芳馆的管事见香燃尽,直接敲响一旁的锣鼓,大声喊道:“第六香,燃尽,一刻钟后,燃第七香!”
西城徐府
绿柳这胖丫头在房间内拼命的挣扎,可是却被绑的结实,扔在了床上,手脚都不能用,只能用自己的身躯和下巴匍匐前进,如同一条长虫。
“老太爷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绿柳挣扎着想爬下床撞倒一侧花瓶,突然听见外面黄伯急切的喊叫声,绿柳顿时更加激动了,绿柳一个侧身从床上滚落落在了地上,绿柳用身躯撞倒一侧的花瓶。
花瓶摇摇欲坠终于落下,却砸向了绿柳胖丫头的脑袋,如同鸡蛋碰石头,花瓶重重的砸在了绿柳的脑袋上摔的粉碎,只是绿柳的脑袋不如石头,绿柳也被砸晕过去。
徐府中黄伯的声音响彻府邸,此时根本无人注意绿柳胖丫头拼了老命弄出的动静。
徐溥刚刚洗漱了一番,站着在院子里沐浴着照进府内的阳光,徐溥感觉浑身舒适,心情舒畅,却听见了黄伯急切的声音,紧接着徐溥见黄伯冒冒失失的冲了过,徐溥问道:“阿黄,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