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
徐然走进了聚贤馆便看见了一首当年唐太宗李世民赐给萧瑀之诗。
馆内挂着众多诗词字画,才子们互相切磋讨论颇为高雅,却也有穿着粗俗,衣冠不整之辈,聚贤馆内各类之人皆有。
张延龄对着徐然问道:“徐然,你觉得我这聚贤馆怎样?”
徐然看着馆内各类之人,当真是不拘一格,比之群芳馆,聚贤馆更明目张胆的广聚人才,徐然见张延龄问起,也不客气的回道:“聚贤馆当真不俗,但它的主人却不知道了?”
张延龄闻言顿时大笑,徐然越是如此模样,张延龄越觉得痛快,张延龄笑道:“哈哈,你可知道我这聚贤馆,日进斗金!”
徐然倒是好奇张延龄如何运作的聚贤馆,徐然问道:“愿闻其详!”
张延龄缓缓道:“我聚贤馆,广聚天下贤才,忠君爱国之士,只要有才能到聚贤馆便能得到重用,若是徐公子需要人才,聚贤馆也能推荐几位!”
徐然闻言顿时明白了,这不就是后世的人才市场吗?
徐然不可否认张延龄这聚贤馆当真有点门道,徐然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张延龄道:“张家作为外戚,广聚贤才,若不是想……”
徐然的声音很大,聚贤馆的众人闻言脸色顿时一变,张延龄却是急声道:“大胆徐然,你敢诬蔑我张家,我张家开这聚贤馆是为天下有才之士提供进身之路,而非据为己用,小心我在圣上面前参奏你徐家一本!”
徐然听着张延龄的解释顿时明白了,大笑着带徐四转身就走,徐然也不去解释,可聚贤馆内的众人,现在却心思各异。
张延龄满脸铁青的看着徐然离去的身影,心中记恨道:“别让我等到机会,不然老夫一定要你好看!”
玄字雅间内,弘治帝朱佑樘对着一旁的萧敬大笑道:“这徐小子,当真是什么都敢说!”
萧敬在一旁附和朱佑樘道:“圣上,徐然毕竟年轻,有些许轻狂,也是能理解的!”
萧敬却不敢提及张延龄之事,只是对朱佑樘说徐然。
朱佑樘闻言点了点头,反而没有在提起徐然,转而起身道:“恐怕这聚贤馆内的人,心中不安生了!”
萧敬听见朱佑樘的话心中一惊,萧敬明白朱佑樘是不愿意放过此事,想大做文章,不由小心翼翼的问道:“圣上的意思?”
朱佑樘喃喃道:“明日我要看奏本,小心整理!”
萧敬闻言便明白朱佑樘的意思了,此时的萧敬在想徐然莫不是灾星降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祸端。
朱佑樘大步走出了雅间,毫不掩盖自己的行踪,楼下的张延龄看见朱佑樘浑身颤栗道:“圣……圣上!”
萧敬见朱佑樘有意表明身份,立马对着聚贤馆内大喊道:“当今圣上在此,尔等还不参见!”
“恭迎圣安!”
聚贤馆内听见当今圣上在此顿时纷纷下跪,匍匐在地都不敢抬头。
朱佑樘看着跪在他身前的张延龄颤栗着身躯,朱佑樘看了一眼便对着一侧的萧敬道:“回宫!”
朱佑樘大步走出聚贤馆,聚贤馆内无一人敢抬头,众人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额头上汗如雨下,直到朱佑樘走出聚贤馆很久,张延龄才跟众人起身。
张延龄慌乱的起身对着聚贤馆的管事张源交代了一下道:“张源,聚贤馆的事情交给你了!”
张延龄不明白朱佑樘的意思,心中害怕,便连忙赶回张家想同张鹤龄商量一番。
萧敬看着朱佑樘心情愉悦,萧敬小声道:“圣上这会恐怕要吓死张家兄弟!”
朱佑樘闻言笑的更开心道:“哈哈,徐小子这招还真是痛快,让他们担惊受怕好,不然不记得教训!”
皇宫之内,公主薨,宫内压抑着悲伤的情绪,张皇后此时悲疼欲绝,这是她送走的第二个孩子,还不足两岁。
“砰!”
坤宁宫内,张皇后大发雷霆摔杯子怒骂道:“朱佑樘我跟你没完!”
张皇后听见太监们告诉她弘治帝朱佑樘不在宫内,张皇后顿时觉得荒唐,可今日公主新丧,礼仪已过大半,大臣们都已至皇宫,却不见弘治帝朱佑樘,张皇后怎能不怒。
朱佑樘随萧敬刚刚回到皇宫,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便在御书房等待着。
朱佑樘对着牟斌问道:“可有什么动静!”
牟斌见弘治帝朱佑樘问起,言出欲止道:“回圣上,大臣们都无异动,但……”
朱佑樘闻言不由皱眉呵斥道:“说!”
牟斌直言道:“宫内恐有异!”
一侧的萧敬闻言急声道:“牟大人不可妄言!”
朱佑樘闻言眼神变得冰冷,朱佑樘果断的下令道:“那就从宫内开始吧!”
萧敬和牟斌闻言顿时觉得心中一寒,帝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