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刚才那乞丐不是要三两银子吗?”马骁一脸威胁的看着他。
“这,这。路资三两,可哪玉佩要值十两银子啊。”中年人一脸为难。平白损失七两,他自是不愿。
“哼,你们这些商人,贪得无厌,我只问你路资,并未问你玉佩的价格。只有三两银子,爱要不要。”马骁从怀里掏出三两纹银丢在地上,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待马骁走后,那中年人从地上捡起三两银子,看着只剩一个黑点的马骁骂道:“我呸,狗仗人势的东西,牛什么。在怎么神气也是一条狗。”
随后,又掂了掂手里的银子,他也不赔,带一个人一路子也不过花上几十个铜板罢了。现在倒也是赚了不少。
似乎又想起什么,那中年低声笑道:“现在这年轻人都玩的那么开了吗?”
此时的长孙忌正在车厢里一脸兴奋。他为什么要帮那个乞丐那?因为这个乞丐的脸让他想起前世在梦里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富可敌国的大财主,正和这个乞丐的样貌有九成相似。而且那个大财主也叫沈邱懿。
这人生,有先贫后富,也有先富后贫。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失色,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
这沈邱懿现在可没有前世风光,在这最落魄的时候,若是自己能收为己用,以后就务须再为金钱担忧了。这能不让长孙忌喜形于色吗?
回到侯府,长孙忌下了马车。吩咐道:“马骁,将他洗干净,在给他换一身衣服。然后带到鹏园来。”
“是,公子。”
鹏园
长孙忌坐在桌子后,练着书法。马骁将沈邱懿带了进来。长孙忌抬头望去,只见穿着一身奴仆装,用一根稻草将头发在身后扎住,倒显着一种器宇不凡的气质。
“公子,沈邱懿带过来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马骁见礼道。
“恩。”长孙忌点头应允。
马骁抬头看了一眼正给长孙忌磨墨的紫竹,脸皮一抖,心里暗道:“难道公子要玩龙凤飞?公子什么时侯有这爱好了?还好我长得丑,要不然……”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马骁打了个冷颤。随后一脸复杂的慢慢退出房间,轻轻将房门关上。在关进房门的最后一刻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公子,您注意一下身子。”
长孙忌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倒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点头恩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沈邱懿。
沈邱懿看见自己面前的公子,脸色一黑。似乎感觉到对方眼里射出的淫荡的眼光,他给自己打气道:
“自己被压一次就压一次吧!好歹能保住父亲的玉佩。自己现在一无所有,倒也能借此改变。古往圣人,能成大事者,那人不受辱。”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在他的注视下受尽煎熬,不如直接主动,干脆解决。”
沈邱懿双手攥成拳头,向后一撇,两眼一闭,然后又向前一挺,作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说了句:“来吧!”
长孙忌刚想问一下这人的来历,没想到这人一下子摆这么一个姿势,还说了句:“来吧!”什么意思?这一来把长孙忌给整懵了。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了一眼同样一脸迷惑的看着他的紫竹。说了句:“来什么?”
“来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来你想要的。非要我主动是吗?好,为了报答你的恩情,我主动。”沈邱懿睁开眼,有些气愤的看着长孙忌。随后,转过身来,将屁股微微撅起。
看到沈邱懿这个样子,长孙忌要是在不明白就白活了。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还透着微红。看了一眼正在憋着笑的紫竹,长孙忌感觉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现在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就算他脸皮再厚,他也害臊啊。
长孙忌有力一拍桌子。顿时,感觉手掌一麻,随后便是疼。疼的长孙忌嘴角轻抖,默默地将颤抖的手背在身后,大声吼道:
“混账,给我站直了。谁告诉你我把你带回来是为了……为了……搞基?”
他突然想起了马骁临走时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顿时,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对着门外喊道:“马骁,你个狗奴才,你给我死过来。你一路上究竟给这个傻子说了什么。”
看着满脸通红,吐沫星子乱飞的长孙忌,紫竹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屋里传荡。
沈邱懿也一脸尴尬的站着身子,不好意思的看着长孙忌二人,他自然是看出来了,自己好像误会什么了。
过了一会,马骁小心翼翼的问声在门口传来:“公子,我方便进去吗?”
听到马骁是这句话,长孙忌顿时又感觉火冒三丈:“你给我赶紧滚进来。”
“唉。”
看着小心翼翼的从门缝里伸出个脑袋,见没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才蹑手蹑脚的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