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有行动过。
“此乃老夫最担心之处!”褚遂良发话了,道:“前些日子从卢国公府传来消息,皇后迫使刘华小儿认国公夫人为义母,此举颇有维护之意,其中交谈还有老夫的事情,但后续不尽人意,让皇后负气离开。”
褚家两公子震惊了,这刘华连皇后都敢怼?
可在事实面前,他们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结果。
“在此之后,又有国公世子代他送礼,从宫中传来的消息来看,皇后没有拒绝!”褚遂良抬头扫视了一圈,道:“老夫曾闻刘华小儿放言贿赂陛下,本来以为是个笑话,现在看来……老夫还是小觑了他。”
“兄长,既然如此,咱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闭嘴!”褚遂良眼神阴沉,喝止了族弟,道:“那等撕破脸皮的做法,只会让陛下反感,到时候陛下不想做的事情,让我们逼着做了,你觉得我们会落的好?”
说话之人缩着脖子退了回去。
事已至此,貌似已经成了死局,皇帝的心思虽说显而易见,可架不住其中变数太多,一个不好将会结束政治生涯,从此远离权力中枢。
这对于褚家人来说是致命的,豪门世家失去了朝堂的发言权,很快就会没落下去,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下场极其凄惨。
如今朝堂的斗争,就是如此的残酷,那位雄才大略的皇帝想要中央集权,就不得不将门阀往死里的整。
“父亲,儿可否私下里与您说句话!”褚彦甫凑了上来,小声建言。
褚遂良皱眉看了儿子一眼,沉思良久点了点头。在他眼里,长子还算是个人才,至少在这件事情上,颇有建树,手段固然稚嫩,可胜在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