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淑苑鼻子酸了,这是撞了什么好运,所有以前幻想的,都在今天实现了,这些话,一直多么想有人告诉自己,多么想有人说他会一直在身边,她看了眼朱启,心里不免触动,我对将来要牵手的人的幻想,不过如此,而你都有。
淑苑看了自己良久,朱启摸摸自己的脸,“脸有东西吗?”
淑苑反应过来,摇摇头,“没有东西,我在想别的事情。”心里的暖意还是一阵接着一阵,朱启是说话算话的人,也是认真的人,这下完了,自己深深的爱了他,不知他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情愫,她转过头,看到眼前一闪一闪的,她用手想抓,却抓不住,“萤火虫,竟然在深夜出来了。”
朱启看着她在抓萤火虫,最后淑苑快要抓到的时候,重心不稳,她的身体失了重,往前掉了下去,朱启赶忙用手去抓,但没有抓到,他也跳了下去,淑苑此时大脑一片空白,“这是怎么了,一天晚从面掉两次,还是在朱启面前,丢死人了,我这手,你没事抓什么虫子,怎么办,这下怎么办。”
慢慢的朱启赶了她,轻轻抱着她已经朝下的头,在自己的怀里,“没事,相信我。”
来不及用轻功了,朱启会先着地,这城墙的高度说高,也没有那么高,要是这样下去,他会身体着地,要是摔伤了,肯定是他先受伤,“朱启,我......”
“放心,别怕。”朱启轻声道,后来,他们都落了地,只是奇怪,身子底下软软的,暖暖的,不像是冰冷的地,朱启先起身,淑苑看见朱启一点事都没有,也放心了,朱启拉着她的手,淑苑慢慢的起来,她看了看,阿六在地躺着,难怪没有感觉到地板又硬又凉。
阿六今天刚班第一天,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在地默默的叹息,一抬头看见两个人掉了下来,无从下手的他,只能趴在地,用身体接住两个人,他可是皇,怎么能为一个女子做这样的事情。
“阿六没事吧?”他听见淑苑问朱启,“真是要好好谢谢他,朱启,你也没事吧,我今天真是诸事不顺,抓条虫子都会掉下来,我.......你干嘛也跟着下来,这要是你摔到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朱启看着淑苑,因为道歉,着急还有窘迫的脸已经通红,不知所错的样子,甚是可爱,“我是练武之人,没事的,身子硬朗。”
阿六趴在地,暗戳戳的在心里想着:皇啊,皇,您身边多少暗卫,作为暗卫,大家一般都是身手比较敏捷的,而且对君主或者是主子都特别的忠心耿耿,把他们的主子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刚掉下来的时候,一片都是人,这里都是人在躺着,护着您的命,您是天子,不可以出事的。
在他们在城墙坐着赏月的时候,底下的人已经都在下面蹲着了,面一片祥和的时候,底下的人慌慌张张,如坐针毡,阿六想起自己刚进宫的时候,记得一句话,主子是天,他们是一群依附主子存在的附属,如果主子不在了,他们要跟着主子去,所以一旦发生危险的情况下,他们必须要挺身而出,不能够把自己的生死放在第一位,永远都是主子最大。
淑苑特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这是碰了什么,干什么什么都会出事,对一个人动心以后,怎么就变得这么不正常了,到处碰钉子,是不是自己不适合恋爱。
她走近阿六,轻轻的唤了一句“阿六,没事吧。”
阿六的心触动了,自有记忆开始,就是一个孤儿,作为一个孤儿,在街受到世态炎凉,饿肚子,睡大街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一次刚讨来的包子被狗叼着走了,饿了太久胡他对很多事情,都已经不怕了,跟狗抢饭,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多年的饥寒交迫让他忘记什么是尊严,什么是礼让,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被抢了胡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狗,自己一定要夺回来,他眼睛发狠地盯着狗,飞快地跑去追它,那是我的东西,那是我能活下去的东西,他追以后,一脚踹开了狗,狗嘤嘤的叫了几声,赶忙跑开了,他准备吃那个包子的时候,忽然有人在眼前伸了一只手,手拿着一只碗,碗里是一个很白的馒头和一个鸡腿。
他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那个人,气宇轩昂的,穿的衣服很是体面,那人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你没事吧?”他大口的吞着嘴里的口水,眼睛发直的看着这碗,“吃吧,孩子,被狗咬过的东西容易生病的。”
他眼睛有些湿润,没有说话,拿着馒头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吃的太大口了,馒头很难咽下去,他艰难的拍拍自己的胸口,面前的人将鸡腿放到他面前,又拿出了一个水袋,他有些害怕,为什么这个人对自己这么好,以前也见过好心人对街流浪的孩子很好,只是他们让这些孩子喝了东西以后,这些孩子都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不敢说话,也不敢拿着那人手里的水,摇了摇头,背过身去,继续吃着自己的馒头,那人坐在自己的身边,喝了一口水袋里面的水,“放心吧,孩子,没事的。”又把水袋递给了他。
阿六把馒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