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深秋,兴奴思念白居易之情更浓,再次泊船浔阳江头,独坐空船,往事如烟,涕泪纵横。她抚弄琵琶,弹了一曲《昭君怨》,琴声如泣如述,音波婉转。这天夜里,恰好江州司马白居易与好友元稹泛舟江中,听到了凄婉的琵琶声,顺着琵琶声船探访,找到了兴奴。兴奴哭诉情由,敞开了心扉,白居易感慨不巳。人生如若初见,但他们却将初见和再见隔断了数十年,这是怎样的一种境遇啊,白居易举杯吟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兴奴欲言又止,深情拨弄着琵琶。白居易百感交集,多年的离愁别绪在心中萦绕,叹道,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夜半冷月,兴奴琵琶声咽,白居易何尝不是感同身受,他的官场仕途坎坷,高声吟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白居易理解兴奴,在这浊世里,她就像冰雪一样清纯。在这粗俗的波浪中,她的琵琶曲就像清泉一样默然流淌。他们从相识到相知,从离别到相遇,今天,字字都是爱与泪水的交融。”
“一番倾述过后,兴奴回到船舱,她是一个有夫之妇,她深感自己再也配不大诗人,她想将自己的情愫再次淹没在浔阳江朦胧的烟雨中。可她的这番心思又有几人能懂?她也很矛盾:她希望有一天能以清白之身再次邂逅白居易,来一场才子佳人的奇遇,来一场旷世奇恋,将一肚子苦水倾诉给心人。一夜的倾诉,白居易泪湿青衫,他坚定了救出兴奴的意志。一日,刘一醉酒,他用精妙的口才劝服他俩离婚,并替兴奴争取到一百两银子的费用。深夜,趁刘一醉卧之时,白居易携兴奴乘舟而归。一月后,元稹回京,奏明皇白居易之罪可恕,又奏刘一作假骗娶兴奴。皇帝下诏,白居易复起用为侍郎,兴奴归白居易,刘一受到惩罚。十年过去,白居易隐居洛阳香山,已经年过六十岁的兴奴陪伴着他,为他洗衣做饭。836年的春天,白居易满头白发,病躯奄奄。一日酒宴散后,正值暮春三月,春尽花残,兴奴与他步于园中,他突然感到莫名的惆怅和寂寞,他知道烂漫春光早已走远,仿佛留下来的只有满怀的病愁。兴奴陪伴白居易走完一生。”
“这不就是很普通的故事吗?我还以为很传奇呢。”
“平平淡淡的才是真的,你不觉得这个故事简单而美好吗?”
“简单?这故事出现的人物这么多,不简单吧,基本唐朝有影响力的人,都在这里面了。”淑苑抬起头,“对了,现在是哪个朝代?”
“你不知道?”那人问道。
“不知道,自来了这里一直都不知道,晕晕乎乎的。”
“嗯,那我也不知道。”老板严肃的说。
“,你.......为什么这样说?”
“我只能这样说,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可以过的很好吗?只要开心就可以了,只要极乐就行了。”那人说完,淑苑的脑子里面又闪现了极乐城,总感觉这个城离自己很近,又很远,说这个城的人,也只有几个人,但是她没有细究,他说的对,只要现在开心就好,只要现在快乐就好了,毕竟是活在当下的人,想那么多事情没有结果。
“我还是觉得那个书写的不好,而且还是个名家写的。”
“那应该是你看的太多了,其实这些情爱的书,来来回回就是这些罢了,没有什么新意。看了很多书,就像看了一本书而已,所以,你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那不然还有什么书呢?“
“《列异传》志怪集。多为鬼神妖怪故事。如《谈生》写**,《定伯》写宋定伯捉鬼卖鬼。其中许多情节为后世志怪所采用。《列异传》记述至皇帝下到甘露(高贵乡公曹髦)年间的事,其内容:“皆张皇鬼神,称道灵异,”记述的都是神仙鬼怪。书中写得最多的是鼓吹神仙和道术:鲁少千能凭道术治蛇妖;费长房能降神、使神、缩地脉;道人能使活人与死人相见;神仙能令死人复生等。其次写妖魅害人:如金银为妖害人,获草作鼠为妖,狐狸精、鲤鱼精、蛇精害人等。第三方面是宣扬人死精神不死、死后有灵、阴曹地府确实存在等方面的内容:《公孙达》中,公孙达死后通过儿子的嘴与家人对话;高士鲍宣积德行善,死后显灵。是的鲍宣一家三代高官厚禄。蒋济亡儿在阴曹地府托梦父母,谋求美差。其他的诸如树木为怪,玉石变美女,人变白鹿,不一而足。”
“这个还是算了,不喜欢这种太假的。”淑苑在书堆中看来看去摇摇头,“不看不看。”
“有什么官场的书吗,先看看这书和以后有什么变化。”
“有,都在那边,你可以看看。”
”官场的历史,就是识人驭人的历史,就是权谋手段的历史,就是血腥斗争的历史,千百年来未曾变过。洞悉体制内的运行规则和生存法则,并不能靠看书从书本学来,而是要靠经年累月的摸爬滚打,日积月累的政治历练和敏锐深刻的洞察分析,有时候甚至要靠一种无法解释和说明的天生悟性。很多人都喜欢强调’变化’,确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