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记得积蓄,那样有一日失去任何人的关心,都可以不愁衣食地伤春悲秋,缅怀过去。的确,结婚后的女人,一定要有钱。而我想,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比钱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有自己。无论做了谁的妻子,谁的丈夫,都不能忘了,你首先是你自己。无论跟谁在一起,婚姻都是一场自我的修行,重要的不是去改变别人,而是自我经营。两个相爱的人,不应该像两只刺猬,拥抱都会戳伤彼此,像旁观者一样做自己,才更容易用同理性看待婚姻。“
弹琵琶的女子深深深深的沉默了,这些以前她从来也没有听过,只是听父母说,需要跟个好人在一起,稳稳当当的一辈子,可是自己又接触不到一些人,只能,随便的找个商人嫁了,可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很怕……以后再也找不到那样的人了
第一反应就是出现的这句话,古代的等级观念还是挺重的,四个等级,士农工商。商人虽然有钱,但是地位低啊,农和工就是劳动力,日子还是挺累的吧。大家闺秀一般都是门当户对才嫁人,平民女子如果想变得好一点,那也是尽量嫁一个好人家,书生就是现在所谓的潜力股吧,书生首先地位比较受到尊重,然后在科举制的情况下,书生科考就意味着有很大可能步入一层阶级。也有榜下捉婿这样的事情啊,看来,书生在古代真的是很受欢迎的。
“那也得看人适不适合呀,你好好想想,是自己的幸福重要,还是别人的流言蜚语重要,这孩子不孩子的,以后再能说不是吗?”
“嗯……”
“也只是个想法,如果你觉得不好,可以不这样的,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吧。”
“嗯……”
今晚说的也会怎得是够多了,“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先好好的再想象,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有些晚了。”
“真是麻烦你了,为我想这么多。”
“没事,没事,我就是一个爱操心的人。”淑苑摆摆手。
回到宫里以后,淑苑给宫里的丫鬟说着这些事情,丫鬟们摆摆手,“没想到过日子是那么复杂的事情。”
“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有些事情,真的永远是不会变的。”
“她可以用她的嫁妆开店的,如果是嫁给商人的话,她的嫁妆应该是不会给商人的。”
“还有这个说法?”
“嗯,是听学堂里的人说的,人们常说得‘良田千亩,十里红妆。’指的是发嫁妆的队伍排列绵延数里,这个场面我们在各种古装电视剧也早就见过,但是你一定以为这只是大户人家摆排场。不,古代‘厚嫁’这个风俗几乎是普及到家家户户的。甚至坊间还有一种谣传,无嫁妆则难以成亲。即使当时皇家同宗的‘宗女’,如果家境贫寒也常常嫁不出去。”
“是这样子?”淑苑默默的把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阿兰继续说道,“古代的‘厚嫁风尚‘其实也被不少文人墨客说,尤其在嫁妆盛行的宋代,出现了攀比、贪图嫁妆的社会现象以后,让很多人也产生了反感。“
可是那些美好的寓意和传统仪式感流传至今却离我们现代人越来越远,淑苑想着,古人的厚嫁,今人的厚娶,经济形态也由“婆婆经济”变成“岳母经济”,有人说中国的房价是由“岳母”推高的,这个说法对与错我们暂且不论。算了,无论厚嫁和厚娶都不可取,用父母的一生积蓄满足儿女对婚姻的奢侈的想象,本身就不可取。
“红妆,原来是这个意思,我一直以为是,女子化的妆而已。“
“哈哈哈,其实是嫁妆。“
“对了,你再跟我讲一讲,巴清的故事,我听说过一点,但是不太清楚。“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有书。”
“嗯,知道了,我等会去找找看,找到书以后,淑苑慢慢的看着,这偶像是怎么做到的。”
清18岁出嫁,19岁公公去世,22岁丈夫去世,没有孩子。夫家的家族产业是丹穴业,是清丈夫的高祖父做医生时发现的丹砂矿,通过几代人努力,家族事业越来越大,到清丈夫这一代,家族已有多座丹砂矿,工人几百人。清能够嫁给经营丹砂的“青年企业家”,想必自身条件不会差,相貌与气质出众,受过良好的教育,眼界与高度强于同时代女子。看完以后,淑苑总结了一下。
丈夫去世后,清没有再嫁,她接手了这个家族产业。我们推算,以清的格局,在婚后的四年内,她绝不会只安心的当一个少夫人,她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否则在重男轻女的乱世,她一个22岁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早被三振出局了。如同我们关注的豪门宫斗,哪个女人是省油的灯,但为什么豪门不娶温柔无害的,因为厉害的女人有手段能守业,娶一个普通女人简直等于把家产拱手让人。
在清的运作下,这个丹砂家族企业,逐渐成为富甲天下的商业帝国。
里面的套路,品牌效应:她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