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还是以前的样子,心事重重的,恐怕心病是难以治愈了,有些事情,皇后自己不愿意说出来,是一直在难为自己,太医也是束手无策。”
“罢了,朕所能做之事,也只是好好的尽心尽力,心里的话,皇后不愿说,就算了,时间会慢慢治愈很多东西。”
“皇,以后还会去储秀宫吗?”赵来继续试探朱启的口风。
“应该是不会了。”朱启看着刚才一路走来的地方。
“皇,您刚才看去,从那个宫里出来以后,心情大好,为什么不愿意再去了。”
“心情大好?你是如何得知的?”朱启看着赵来。
赵来:“皇这一路都是笑着的,跟以前不同了,以前走路的时候,经常是皱着眉头的,可是今天和以前不一样,就像是皇每天晚外出回来以后的样子一样,都是和以前不一样的笑容,奴才能看的出来,皇,是喜欢那里的人的。”
“赵来,宫里论察言观色,没有人会胜的过你,只是,朕另有打算,这事以后再说,不着急。”
“奴才当然不着急,着急的人,是太后。”
“太后?”
“回皇,太后经常问奴才,皇是不是心里有人,才一直不愿去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