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叹气完了以后,燕吉恩继续说着,“所以啊,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们都要学会看眼色,看皇当日的心情,要是皇当日心情不好的话,就不要说了,既然是有实力的,就慢慢的让皇看到。”
大家点点头,“是,先生。”
燕吉恩继续说着:“科举已经办了很多年了,但是,科举制度只能使极少部分人改变命运,多数人只能落榜而归。不过今年我还是觉得,我们学堂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可以考的,所有的人都是可以考科举的,因为今年大家的水平是真的很不,先生我前几日出去和其他的几家学堂里面好好的讨论了讨论,发现他们都没有说,把八股文当做是日日所修,学子们还是很害怕八股文的,现在考试时间越近,越害怕。”
大家点点头,看着淑苑,淑苑作为多年应试教育出来的人,看着他们,微笑的点点头,论考试,在这里,自己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专家了,“先生,您说这话,我们就放心了,不然总是会有些不放心。”何欢说道。
“是啊,先生,我有时候害怕,你是这样,其他人也是这样,别人家的学堂都是和我们是一样的,都是把八股好好的提升了提升,结果不是这样啊。”
燕吉恩:“当然,我没有在外面说,再加,我们学堂里面的学生都没有往外面说,还有我们的学子都比较好学,以前的时候,我也是悄悄的想过,要是日日加八股,我们的成绩一定是可以好的,但是最后不是没有实行,就是怕在学堂里面有人反对,但是真的实行了,也没有人反对,说明你们是真的厉害。”
大家对这彼此点了点头,“这多半年,是真的很充实,过的真的很充实,现在想想,吓了呢么多的苦,我现在都好想哭。”何欢说着,众人听着大笑,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这样的感想。
燕吉恩:“你们这段时间的苦工,我都是看在心里的,所以,不错,真的不错,但是还是要注意一下,落榜的原因,成绩不够当然是主要的,但也有其他五花八门的影响因素,我这段时间好好的看了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你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是有人做过。”
淑苑:“那先生讲一讲,感觉这些应该都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燕吉恩:“是,都是听去很有意思的事情,但是要是发生在自己的身,就不是这样一回事情了,一生的事情,一定不能这样的草率,我现在说与你们听,就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的记在心里,我们的学识都是够得,不能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把应该属于我们的位份,拱手让人。”
大家看着燕吉恩,点点头,像这样苦口婆心的燕吉恩,大家都是很少见的,现在就像是在跟大家告别一样,不少人眼里面也有了些许的悲伤之情,“先生,您接着说,我们听着。”尤兴安说道。
燕吉恩:“这个事情,说起来,真的是好笑,着真的不是一般人会做出来的事情,有个叫刘淮的人参加科举考试,这个人饱读诗书,中举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正当他在考场答卷时,忽然刮过来一阵风,把他的卷子刮跑了,卷子随风飘飞,飞过了五凤楼、落到了南御河边。”
“啊?”何欢笑着啊了一声,“怎么会这样,这怎么会有风刮走的。”
燕吉恩:“你们别笑着这件事情,觉得不可能发生,其实这样的事情多着,这风刮走的,还有些人不小心把墨水倒在考卷的,还有因为题目太难,放声大哭或者是撕卷子的,真的很多。”
尤兴安:“那后来卷子追回来了吗?”
燕吉恩:“卷子被找回来之后,负责录取工作的杨阁老在卷子批了‘不谨’两个大字,刘淮因此便落榜了。”
尤兴安:“还真是有些凄惨。为什么说是不谨呢?”
尤兴安:“杨阁老所批的‘不谨’是什么意思?按字面的理解,很可能是指责刘淮“不谨慎”,可是,卷子被风刮走的事纯粹是偶然现象,再谨慎的人也不可能预测到,因为这个革除刘淮的功名,的确有些荒唐。但是也没有办法,这遇到的什么人,也很重要,在唐朝的时候,举子包谊文采不错,但得罪了主考官刘太真。刘太真曾发誓不让包谊考中,第一场考试过后,刘太真想缓缓,第二场考试再将包黜退,让他多高兴会儿。第二场考试后,刘太真又放他到第三场,想让他再高兴会儿。第三场考试后刘太真没录取包,拿着名单去找丞相,当时正值朱泚之乱不久,名单中有个姓朱的,宰相很不高兴,让刘太真换人。惊惶之下,刘太真已经想不起其他举子的名字,只记得包谊,结果包谊高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就是运气了,这个是真的是运气。”
“可不是,这人的命运,有时候还真是神奇。”
燕吉恩:“还有更妙的,有的人是卷子都没有写完,就可以考中科举了,你能可有遇道听过这样的事情?科举考试的竞争十分激烈,因此,能胜出者都是幸运儿;那么,如果有人没答完卷子却依然胜出了,就应该是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