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真好,你们两个真好,真虚伪,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她跪在地喊着。
淑苑深夜一直没有入睡,等着施锍回来。
阿兰看着外面,“小姐,你早些休息吧,我替您看着就好。”
“我想亲自解释。”
“小姐,她会知道的,皇现在心里没她,要是强制在一起,是不合适的。”
正在此时,门外有了动静,施锍回来了,淑苑在外面迎接,看着施锍苍白的脸色,对不起根本不能安慰到他。
“施锍,对............我.........”淑苑结结巴巴的说着。
施锍:“没事,我现在才清醒了,现在不是三年前,我也不该总是活在三年前,皇爱你,你应该和他在一起,只要皇开心,我就开心了。”
“淑苑,你一定要好好的幸福,连我的那一份幸福,一起过。”施锍紧紧的拉住淑苑的手,淑苑此时十分感动。
两个人正互诉心声,阿朱慌慌张张的进来,手里捧了只鸽子,“小姐,不得了了,娘.........将军夫人要生了。”
“什么,姐姐要生了?”淑苑赶忙拉着阿朱,“快出宫,出宫。”
阿朱道:‘最近的好事真是多。’
全然没有理会施锍的表情,施锍捏紧了拳头,对一个将军夫人都能如此热情,半夜驾车出宫,但是对她.........果然只是为了让她留在身边看皇对她是如何恩爱的吗?
“施锍,我.........”淑苑不知怎么解释。
施锍:“快去吧,看你那么着急。”
淑苑如风一般离去,带走了小贵子,阿兰和阿朱,所有的心腹都带走了,施锍在此时走进淑苑的房间里面,看着淑苑的禾服,手狠狠的抓着,扔在地,使劲的想要把她撕烂。
在地不停的撕着,可惜一点也没有坏,“脸衣服都欺负我,你们都是混蛋,混蛋。”
她现在真相用剪子,将这些嫁衣,剪成一块一块的。
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让她这样做,不能太快暴露自己,还不是时候。
淑苑飞快的赶到将军府,将军着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丫鬟不停吩咐人烧水。
淑苑看着那一盆盆热水端进去,还有人拿着布巾和剪子,就觉得腿脚有些发软,她僵立在原地,仿佛变成了一尊石塑。
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咽了一口水,看着将军,安慰将军,“没事的,没事的,姐姐很快就会生了。”
将军着急的跑到门口,不停的说着话,“宁儿,你一定要没事啊,宁儿,我们以后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我还没有好好的为你做一碗长寿面,还没有...........”
一直在唠唠叨叨的说话。
半晌有人端了染红的布巾走出来,见到这些将军眼前一黑,“duang”地一声倒在了地,手中捏着的玉佩,从中掉出,滚落在地。
本来就十分紧张的管事妈妈,见到此情此景,来不及思量,脱口而出:“快来人啊,先把将军带下去。”
……
淑苑捏了把冷汗,“关键时候还是得我们女子来。”
淑苑不顾阻拦重进了房间里面。
事实证明润宁还是太自信了些,以为会很轻松就过了生产这一关,实际疼痛铺天盖地压过来时,她几乎喘不过气。淑苑看着润宁苍白的脸色,有几分不敢相认。
隐约听到稳婆说,破水太早难免要吃力,夫人再忍一忍。
时间一长,润宁身的力气也用光了,精神也陷入一种恍惚中,仿佛身边的一切都在离她远去。
“夫人,您可不能睡过去。”淑苑听着不妙,赶到润宁身边。
润宁早就已经昏昏欲睡,
“小姐,这夫人要是再不醒的话,恐怕她跟腹中的胎儿都有危险!”产婆着急地说道:“小姐,你看夫人对什么事情印象最深刻,你多跟她说说,刺激一下她的大脑,说不定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润宁印象最深刻的,润宁除了对将军的事情最感兴趣之外,还能对啥事印象深刻,她灵机一动,说着,“润宁,姐姐,润宁,你还记不记得和将军在一起有多么不容易,你还记着吗?你还记着你是怎么一点一点的瘦下来的吗?你还记得,你们在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你现在要是不醒来,你的将军就是别人的相公,就会有别的女子,想尽一切办法,勾引将军,之后穿你的衣服,睡你深爱的将军,你的将军以后会忘了你的。”
将军此时也醒了在门外无力的呼喊着,“宁儿,宁儿。”
阿朱和阿兰无语的看着淑苑,但是很有效。
这些急切地呼唤将润宁拉扯回来,又是一阵疼痛,润宁整个人都要被撕开。
“生了,生了。”
响亮的婴孩啼哭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