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唐笑芙解释,遥遥劈头盖脸的责备如同冰雹打下来“你既然知道他喜欢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帮我接近他?唐笑芙,你不仅要抢我哥哥还要跟我抢宁朦同学,是不是别饶就是最好的,你就偏生喜欢跟我作对?”
“宁朦不是个东西,你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喜欢就自己去追,你管他喜不喜欢我,我没主动跟他示好过,也没从中作梗,更不想抢你的东西。我不是哈巴狗,不喜欢啃别人嘴里叼着的骨头。”
“不喜欢他还吊着他?他跟你话你不会不理他么?就是因为你半推半就才让他觉得有希望,你良心不会痛么?那晚上,他在咱家楼下亲你我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什么喜欢我二哥,还不是脚踏两只船,远的吊着一个近的拉扯一个,真够恶心的。”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不讲道理泼妇模样的遥遥只能让唐笑芙想起这两个成语,解释不通,不解释也不通。
唯一让唐笑芙惊讶的是宁朦跟自己告别的那个晚上遥遥居然看到了
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疲惫爬上唐笑芙的眉头,半也下不去“他就坐在我旁边,同学跟我话我不理他我是多没素质?李书遥,不是你喜欢的人,别人就不能碰。宁朦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想跟谁话想跟谁玩是他的自由,他不理你有他自己的原因,有问题你去找他去别找我麻烦好么?自从他集训走以后我也没联系过他,我们只是普通同学,麻烦你不要胡乱猜测。”
十二月的冷风是后娘的嘴巴子,而遥遥的手夹着后娘的嘴巴子切切实实的拍到了唐笑芙的脸上。
一声清脆的皮肉拍打,让这个寒夜更加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