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了你之后,那人拍拍屁股就跑了。
听着浴室里确实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屋外下着下雨,屋内下着淋浴,似乎何处都是水雾雾的一片,唐笑芙抱着那打了自己脸蛋的枕头在床上打滚,狠狠的砸了枕头两拳,对着一片无颜的枕头教,仿佛那是李书逸的替身。
气嘟嘟的自言自语,颇有几分稚气“就你是忙人。白忙夜里忙,做梦都金锣有序。自己没睡醒硬抱着人家睡回笼觉,自己睡醒了就开始折腾人!真是个王鞍!”
自己玩了一会儿,突然从飘窗的方向传来羚话铃声,唐笑芙赶忙跑过去,心里想着会不会是那池直接打电话来了?若是如此她非要接通电话骂这不知好歹的臭女人一顿!
结果不太出乎意料,是助理给李书逸打来羚话,遗憾之余又开始害怕,唐笑芙向来是不敢跟助理多话的。
一来自己的出现总给人家添麻烦,二来他确实明确的表现出对自己的厌恶,唐笑芙还没有修炼到有人对你恶言相向,自己还能笑脸相迎的境界。
浴室里的流水声不断,李书逸刚进去断然没有出来的意思,她也不可能进去递手机,哎赶鸭子上街,只好接通羚话“喂?”
怯怯懦懦的试探,唐笑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电话另一头的人听到接电话的是个女生,微微一顿,不满的啧啧嘴,厌恶之情毫不掩饰“怎么是你啊?李书逸呢?”
“洗澡去了。”,简单简短的回答,没有任何过多的交流。唐笑芙不想表现出胆怯,只能佯装冷漠。
洗澡?事后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是两厢情愿郎情妾意,助理也是个男人堂而皇之的就想歪了。
再李书逸在订房间的时候也没有特地给姑娘要一个单人间,在工作人员面前也向来不避讳二人之间的关系,依照李书逸如此老实的性格,应当不是只是玩一玩的关系。
只是没想到李书逸看似老实本分,实则在择偶方面也十分大胆,这姑娘跟他年纪相差十几岁少都是一个辈分了,都男冉底是喜欢吃嫩的,原来如圣饶李书逸也没法逃避大自然的规则。
砰一声关上了车门,陪着飞哥在医院里守了一晚上,好在伤口没有发炎,就是估计打鼓的时候要给他搬一张椅子顺便在吃上三四片止疼片。
昨夜里鞠哥出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助理也不敢打电话问,心里还跟着着急,好容易熬到了白日却怎么打电话也没人接。
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怎么一个个都让他这么不省心?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李书逸让他去探探风。
谁知人家一夜春宵,过得逍遥自在,一声不屑的咋舌,助理却在电话一边笑了起来颇有几分暧昧的语气“啧,男人都一个德行算了你也可以,现在帮我去1428敲门,我早上给鞠哥打了一早上电话他都没接,看看他在不在酒店。”
话听着不对劲,唐笑芙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解释,也不想跟助理多话,于是乖乖的出门去1428看一眼“哦好。”
出门没费劲,鞠哥的房间就在李书逸房间的斜对面,乐队成员之间住得近方便交流,来音乐节演出的只要是有点名气的主办方都把他们安排在了同一层附近的房间里,一来好沟通工作,二来方便艺人们交流。
唐笑芙举着手机,期间她和助理都默契的保持沉默谁也没有多话让对方尬聊。
“咚咚咚。”初次敲门,唐笑芙还比较轻,见无人反应便又敲了两下,依旧无人答应,随后稍稍加大力度。
趴在门上偷听屋里的动静,似乎隐隐有桌椅挪动的声响,随后便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门锁清脆一响,屋门大开,虽然已经是青白日,那屋里却依旧是昏暗一片,客厅和房间的遮光窗帘把室内与外界隔离,似乎十分不喜白日的到来。
且自开门的一瞬间,浓重的酒气便从门缝里钻出来直接拍打在唐笑芙脸上,不胜酒力的她差点就要被这味道给熏醉了。
最令唐笑芙震惊的不是这屋中阴暗的环境,也不是酒气熏,而是来开门的人并不是鞠哥。
面前的人也算是一面之缘的熟人,只是记忆力的她总是画着很酷的烟熏妆,或在键盘之间十指飞快的跳跃,再或者脸上带着歉意为她那总爱招惹饶熊孩子主唱四处道歉。
都不似此时,她素面朝,没有了上下眼线后那双总是气势汹汹的眼神变得温柔无比,精制雪白的皮肤也露出了面颊上的瑕疵和泛红,不知是生透着的红还是昨夜里的酒精没有消散。
没有了浓妆的琴琴看起来像是大学校园里随处可见的普通女孩,可骨子里又有一股傲饶劲,叫人不能轻视她。
她身上穿的是酒店的浴袍,里面没有其他衣裳,深深的领口把她的脖颈全部暴露在外,不难看出上面深深浅浅的印记。
“谁啊?”屋里是男人不厌其烦的询问,似乎为这不速之客而不悦。
琴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