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互掐,是个恶性循环,贾浅看上去是个软柿子,实际上这个心里可是有个硬核子,受了气,甩着自己的软刀也要把气还回去。
手里的筷子在锅里夹东西,嘴上也丝毫不显着,眼神扫过曲轻歌轻蔑一笑提起那档子事来“追曲的也不少啊,不有俩呢么?怎么没看你发展。”
火锅的锅里煮的沸腾,人和人之间的气氛也丝毫不消停。
曲轻歌一贯的高傲,手指尖勾勾沾了好些水钻的手指甲打着筷子的侧边,起那些追她的男孩,先从贬低开始以否定结束“他们档次不够。我用这么贵的化妆品穿这么贵的衣服就是为了让他请我喝五块钱一杯的柠檬水?我怎么那么不值钱?我得找个有钱的,能养我的。达不到老唐的前男友,也要达到现男友的程度吧。”
贾浅和曲轻歌两个人,归根结底打性子里是同一种人,都自持金贵,可是贾浅以弱势人就是一朵白莲花,而曲轻歌则是以恶示人,想什么什么,反倒显得她做人坦荡,相处久了,反而是后者更惹人喜欢。
没想到曲轻歌的如此露骨明白,贾浅也清楚自己斗不过这个不把面皮放在面上的人,撇撇嘴专心吃饭,气也的甩下一句“可以很真实。”
话柄又落在了曲轻歌的身上,一扫之前的不快,曲轻歌翻动脑筋又开始自己珍藏的八卦“你们听没,十一王曰没回家。”
这事大家倒是清楚,寝室里留人了自然全寝都知道,所以临走前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认认真真把东西锁好放到柜子里,严玫倒是有些佩服王曰“知道啊,不过她一个人在寝室住不寂寞啊。”
想一想整整七假期,她一个外地学生,朋友都走了,教学楼寝室都没几个人,住着不害怕么?
重点来了,曲轻歌一挑眉毛,像是女王将自己宝库之中的宝贝亮相给外国的使团开开眼界“咱隔壁寝一女的跟我,她每下午出去,第二上午一早回来。学校这几没人她每出去的时候,光看就看到王曰身边换了三个男的送她回来!”
嘶!在座之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祖欢更是吓得手里的黄金馒头都掉在了桌上,探着身子往曲轻歌面前凑,因为震惊所以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嗓门“卧槽!这!这是!???”
坐在她身边的贾浅老脸一红,这大嗓门隔壁桌的估计都听到了!赶忙一把搂住祖欢捂住她的嘴巴“声点我的祖宗!”
“你呢。这作息时间,除了干这事还能干啥。”,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曲轻歌偏不明,这会反倒是隐晦起来。
可以姑且称之为故弄玄虚。
而严玫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低头看看自己的腹下方,颇为后怕的道“我的妈我下次晾裤衩时候可得离她远点,我怕传染什么病给我。”
“挺野。”捂住祖欢嘴巴的贾浅也赞同的点点头,不禁感慨起来。
仗着自己漂亮,曲轻歌总是瞧不起王曰,尤其是在出了这档子事之后愈发的把她归为尘土,不屑一顾,甚至是厌恶“你长那样,还有人约?现在男人也太饥渴了吧。”
着着就从行为不检点上升到了样貌攻击。
祖欢扯开贾浅的手,但是身子还舒舒服服的靠着对方,这次倒是放低了音量,稍微矜持一下“你好看,你跟人家睡么?能睡到什么样的是什么样呗。”
现实往往就是如此残酷,漂亮的女孩自持高贵要求如登,普通的女孩心思单纯容易满足。
所以越漂亮的越容易单着,看似普通的其实很容易找到自己的幸福。
一直沉默不语的唐笑芙忍不住批斗一下这些舍友们“人家自己选择的生活,咱背后议论不好吧。”
毕竟自己也曾经属于被害者的地位,因为外貌而霸凌她人,这并不是正确的事情。
当你的姐妹们凑在一起聊八卦抨击共同的敌人,你跳出来跟她们讲道理明辨是非显然并不是一个很理智的选择,用不了一秒你就会变成下一个被攻击的对象。
尤其是有曲轻歌这样的沙场老将在的时候,她必然第一个跳出来给你当头棒喝“议论怎么了?又不是跟咱没关系,她生活不检点,万一得什么病传染给咱怎么办。”
想想曲轻歌平日里,连多看王曰一眼都会觉得自己瞎了,让她和王曰亲密接触简直是无稽之谈。
曲轻歌倒是找到楼梯就下,顺着唐笑芙的话就调侃起来别人“那我不危险。”
话语之露骨,分析之直白,听得人胃口全无。
“哎呀你别了好恶心!”,惹得祖欢和贾浅又害怕的抱在了一起,真是患难姐妹。
“还替王曰话,行你俩姐妹情深,打今起你去跟王曰当姐妹吧。”,后一想,唐笑芙这不是站错阵营了?曲轻歌丝毫不放弃挖苦她的机会,看似要将她逐出五人舍友圈。
突然之间唐笑芙觉得自己很好笑,听不得别人背后议论王曰,可一想到要和王曰做朋友,还是望而却步了。
虽然曲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