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够冷静了!”,她嘶吼着,声音嘶哑,面目狰狞。
可鞠哥却起身,一把将琴琴搂在怀里,那样热烈,那样坚固,任她挣脱也挣不开,她掐他,打他,甚至将鞠哥的手背划出血痕,也逃离不开,脾气发出去了,泪水流干了,便只好靠在他的肩头抽泣。
这时鞠哥却嘴角带笑,慢悠悠的起话来,他的声音异常温柔,像是雪地上一层薄薄的雪花,轻盈又可爱“我十八岁那年,跟着哥从老家到上京,住了三年地下室,直到公司签了我们,燃指片曾经是我人生中最绚烂的梦,他燃烧又爆裂,是他让窝站上顶端又把我狠狠的推下去。
辉煌不过短短的三四年,带我给我却是将近二十年的沉寂。直到夜海成立我才又一次找到活着的感觉。
没有希望的夜晚我比你过得要多,但是琴琴,只要你有才华心里的火不熄灭,你总会是空中绚烂的烟花。
离开绿皮火车会是你人生最正确的选择,这让你有无限可能。我知道你现在很迷茫,你现在需要的是停下来休息一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帮你重新以胜利者的姿态回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