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睐了眼夜烬绝,他和秦严好像还真的相处的不错。于是那句“谁跟她是自己人”就被咽了回去。
几人沿着湖畔走,湖心荡荡无极,一弯峨眉月飘在湖心,映出几条游动的小鱼。
距开幕还有半个小时,几个人准备晃悠上一会儿。秦严一路和夜烬绝说着小时候的事,亦真在一边默默听着,和着夜秦两家还是世交。
这感觉挺不是滋味,世交什么的最讨厌了,各个都是联姻癖。亦真拿余光扫了几次秦美美,果然,这黄鼠狼盯上了自家的小哥哥,逮着机会就要偷看上几眼。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慢悠悠的盘桓着自己的小心思,一下下的,似老驴转磨子。
“你干嘛!”秦美美在夜烬绝的旁边走的好好的,一只手突然把她揪了出来。
“咱们走这边。”亦真扯着秦美美往边上靠,秦美美想挣扎,可她今天穿的Gucci很贵,只能像棵任人摆布的小白菜一样离开了自己的家园。
“收起你的小心思吧,我家小哥哥只喜欢我。”
秦美美轻蔑的冷哼:“你真是个迷之自信的人。我比你漂亮,比你有学历,还比你有家世,凭什么你就觉着……”
“比我漂亮有学历还有家世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秦美美两眼一瞪,这曲线救国的逻辑她理解不了。
“我不和你绕弯子。”秦美美将下巴扬的高高的:“夜伯伯可喜欢我了,早就想让你家小哥哥娶我了。”
亦真嘴角一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白日撞鬼。
“所以我劝你知难而退吧,你妹妹都和我说了,你和你妈一样,都是惯会勾引男人的绿茶婊……”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你敢来真的,全家火葬场!
亦真没有犹豫,抬手一个耳光扇在了秦美美的脸上:“这么喜欢抢男人?和你妈手拉手滚进日军慰安营里尽情的抢啊!天天伴着石楠花吃米饭,死了大日本帝国还给你立个无字碑,每年清明淋狗尿,伴着黄泉一饮醉!”
秦美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土拨鼠的尖叫,两个女人扭打在了一起。秦美美讨不到便宜,高跟鞋断了一只,如被吊打的洋葱一样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升天大爆哭。
夜烬绝和秦严赶过来时,两个女人齐齐跌入了水里。
秦美美不会游泳,湖水太深,她想缠住亦真自救。亦真笔直的伸直胳膊,强行撑住那只不断靠近着她的大脸。
秦严手忙脚乱的脱西装外套,夜烬绝已经跳进了水里,这下秦美美手脚并用,逮住机会,像帽贝吸附岩石一样攀在夜烬绝的身上。亦真简直想把秦美美摁在湖底淹死,但她忍住了。
秦美美坐在地上,汲水的长发耷拉在脸上,像只落水狗。夜烬绝浑身湿透,接过秦严递上来的外套给亦真擦脸,秦美美气的声音颤抖:“哥!她打我!”
秦美美还没控诉完,亦真已经抢先一步哭出了声。脑袋埋在夜烬绝的胸口,如呜咽的小兽一样委屈极了,一声一声此起彼伏,好像她真的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秦严愧疚极了,秦美美恃宠行凶已不是一两次了,每次都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善后。
听秦严致歉,夜烬绝都有点脸红,秦严和秦美美一走远,夜烬绝就很无奈拍拍亦真的肩膀:“行了,别装了。”
亦真瞪他:“看刚刚把你给急的,英雄救美,救青梅竹马的老相好呢?”
夜烬绝觉得莫名其妙:“谁和她青梅竹马了?我就见过她两面。”
“见过两面你都能记到现在!”
“我记性好你不知道啊。”
“今儿个我才知道,原来人家才是你娃娃亲定下的正妻。”亦真是真的委屈。
“娃娃亲?”夜烬绝一脸茫然:“什么年代了还结娃娃亲?说出来也不嫌丢人。”
“是心虚吧。”
“你有病吧,冲我发什么脾气。”
亦真气的半死,狠狠踢了夜烬绝一脚,这一脚正中膝盖,夜烬绝却也没躲,就由着她狠命的踢,一声没吱。
“丫头,别走……”
听到背后这声音,亦真吓了一跳。踅身赶紧扶住他,着急:“是不是踢坏了?疼不疼?对不起。”
这么点力气哪里踢的坏他。他趁机把她抱进怀里,学她一样委屈极了:“哎呀,估计这腿要废了。我不管,我就赖上你了,你得对我负责。”
亦真这才反应过来,在他背上连捶几下,真是个不要脸的骚包。
“哥!真的是她拽着我的头发连带着我跳进了湖里!”秦美美一路被秦严拖着,几乎是潸然泪下的痛诉:“我承认我是想把她推进湖里,谁想到那个亦真死死拽着我的头发不放!她简直就是个魔鬼!”
秦严也看出那亦小姐不是个省油的灯,可为女人间这么点勾心斗角,没必要得罪夜烬绝吧。
秦严回头就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