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就喝了六杯水。
“亦真,你说我要不要和他表白啊?”
梁熙把玩儿着手指头:“我就觉着挺奇怪,有时候我感觉他是喜欢我的,有时候……又觉着他只把我当朋友,你说我要不要和他表白?”
可这薛子墨也不像内敛的人啊,又不是没追过姑娘,要是对梁熙有意思,为什么不说出来?
剩下的一周过得挺快,梁熙每天和薛子墨出去疯玩。亦真有时间就琢磨琢磨菜谱。南璟风就像是失踪了一样,没问她和梁熙去了哪,甚至连电话也没打,可能是为了避嫌,又或者连客套的疏远都省了。
晏晚凉就比较惨了,因为出了之前的事,被委任为专职司机,随叫随到,有时送一顿饭还得搭上不少油费。
“你俩可真够败家的。”晏晚凉对此痛心疾首。
夜烬绝不轻易承诺,但凡说出口就有九成把握。比赛前一天,那三个攻击她的匪徒就被揪了出来。
“开条子的。”夜烬绝放下手里的水,冲电话那头的人说:“你看着办吧。”
他赤着上身,身后是十个被一脚踢断的直径三十英寸的木桩,这些天他只睡四个小时,连烟酒都戒了。亦真坐在旁边看他训练,一坐就是一天。
“明天就要比赛了,我感觉我比你还紧张。”
他还笑的出来:“对我有点信心行不行?”
亦真点头,心里忐忑地要死,梁熙的电话就在这时打了进来。
“我和薛子墨打了一个赌。”
“什么?”
“如果你家少爷打赢了,我们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