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也笑了：“怎么可能，他是不爱话。”

夜少爷哀其不幸：“不话可怎么泡妞啊。”亦真脸一黑：“一的死鬼作乐，脑子里光想着泡妞！滚滚滚！”

一大一出了门，夜烬绝见柏哥穿的有点薄，问：“你冷吗？”

“你想吃什么？”

“你喜欢吃中餐还是喜欢西餐？”

“家里阿姨平时给你做什么？”

无论夜少爷问什么，柏哥都置若罔闻，毫无反应。夜烬绝停下步瞅他，不耐烦起来：“这死孩子，问你话怎么不吱声呢？”

这畏葸的呆板的白痴似的孩子。夜烬绝心想，索性不问了，买了三个鸡肉卷，两个黑森林蛋糕，一杯咖啡跟两杯加糖的鲜奶。柏哥悠悠荡荡跟在他旁边，像个游魂。

“回来啦。”亦真蹙眉：“你那是什么表情？”

夜烬绝把早餐放桌上：“我建议去带这孩子做一下智力评估，我怀疑他听不懂人话。”

亦真使个眼色：“当着孩子的面，不要这些。这孩子是被任栀雨打怕了，难免拘谨些。”

“成成成。”夜烬绝替亦真把吸管插好：“我看这孩子穿的有点薄，有没有衣服？”

“没樱钱妈回去给他拿药，我刚给她打过电话，一会儿就送来。”亦真拆开鸡肉卷，见柏哥不动，问：“你怎么不吃呀？”

夜烬绝别过脸，冷哼一声：“爱吃不吃，饿死算了。”

亦真掸夜烬绝一眼，把自己拆开的那份递给柏哥，吸管插好，拍拍他的肩膀：“吃吧，这又不是家里，没人打你的。”柏哥犹豫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