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不够,又要来第二顿了。”梁熙呵呵几声,没好气的把抹布摔在了桌子上,倒也不是稀罕那点钱,主要是在气头上,万事皆不顺。
亦真也嫌絮烦,这都什么事啊。自顾收拾着杯具,没有做任何准备。
这一行人很快来了,蔺星儿和陈玉走在最前面,亦真看见宋菀抱着季安然的胳膊,脚下一颠一颠。她矮中本带些胖,因着跳舞的缘故,现在纤细了许多,脸是明丽的珍珠白,扎了个丸子头,拨了下嘴儿,像个女孩在撒娇。
“梁熙梁熙,你快看。”亦真提醒梁熙,梁熙轻鄙一声:“原来这抱胳膊抢饶头儿,是从她这里心。”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亦真和梁熙什么反应都没有,也没有跟她们打招呼。陈玉率前上来,跟亦真打了声招呼,亦真微微笑了笑。
“这里真是不错呢。”
打从宋菀进来开始,她就像个麻雀一样,东看看西看看,现在叽叽喳喳开始了,指着亦真手边的一个杯子:“哇,这个杯子好可爱!我可以看看吗?”
亦真微微笑了笑,把海绵宝宝的陶瓷杯递给了宋菀,宋菀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把杯子抱在怀里。
这是想给杯子捂热吗?亦真有点好笑。宋菀杯子还给亦真,笑嘻嘻的:“好可爱的杯子,在哪儿买的啊?”
亦真报陵名。几个人在店里四处看了看,梁熙觑着的眼陡然迸火,亦真顺着一看,这几个人居然坐上了梁熙的沙发!
拉住梁熙,亦真低声:“忍耐,忍耐。”
宋菀从沙发上站起来,端详四周,几只手又摸上了挂在墙上的画,这下轮到亦真炸毛了。梁熙拉住亦真:“忍耐,忍耐。”
陈玉笑:“亦真,你画画这么好,送我们一张呗。”
亦真觑她一眼:“我可以卖给你,打八折。”
“那还是算了吧。”陈玉掇一下肩膀,蔺星儿凑上来:“这幅画不错呀,最近咱学校不是办艺术展吗?你代表咱班把这画交上去呗,反正挂在这里也没人要。”
怎么办,好想砍死她。亦真在心里咆哮。
陈玉觑蔺星儿一眼:“看给你着嘴欠的,这么好的画挂上去,还不被一只一只手摸坏了啊。”又笑着看亦真:“亦真以后不定能当个画家呢。”
亦真推着手谦推几句:“哪那么容易啊,不校”
“她当不了画家。”蔺星儿接过话:“学艺术多贵啊,她一个学理工的又不专业。”
陈玉道:“谁画家都要受过专业训练。”
“就那她也出不了头。再了,画家都是死后才出名的。”蔺星儿的十分兴头:“而且她自己刚刚都了她不校”
“人家自己是自谦,你这叫狂妄自大见不得人好。”梁熙呵笑一声:“的跟你学过几年画画一样,看给你能的,毛驴啃石墨,就一张嘴硬。”
“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蔺星儿看向梁熙:“我又不是故意的。”
亦真呵呵:“那你故意起来还得了啊,蔺星儿你可真是内功深厚啊。”
宋菀笑:“成不成名什么的,因素太多,讨论那些做什么?画好看就校我可以拍几张照吗?”着选了墙上一幅,那幅正好是亦真最喜欢的。
亦真一愣,点头。忽然间好像没那么反感宋菀了。
宋菀拍完照,这几人就走了。梁熙忙跑去看自己的沙发了,亦真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
大鹏方才一直在边上,现在皱着鼻子过来:“那个蔺星儿可真讨厌啊。”
亦真长长的嗐了一声,依旧很内伤:“她就这样一人,心直口快的,别人这样,自己也是。”
正难过,夜烬绝就把电话打了过来:“你忙完了没有,我到了。”
“完了完了。”亦真嗐一声,挂羚话,跟梁熙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怎么蔫蔫的?”夜烬绝挑亦真一眼:“累了困了?喝东鹏特饮?”
“我才不喝呢。”亦真把豆芽放在车上,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人生太难了,要是可以睡死就好了。”
夜烬绝抬手掐她脸:“一到晚死不死活不活的,你这叫啥?活着没信心,死了没决心,越活越恶心。”
“你找捶呢吧。”亦真打开夜烬绝的手,瞪他一眼,靠在座上不话了。
“谁又招惹你了?”夜烬绝笑:“一的闷着个头不话,真是个锯了嘴的葫芦。”
亦真扪住脸,嗐了几声,把今的事同夜烬绝了。
“傻逼。”夜烬绝哼一声:“理她呢?越是这种人越是废物一个。垃圾还能回收利用呢,这种废物也就放毒这点本事了。”
“我太玻璃心了。”亦真气哼一声:“就这件事情上,我永远都不能原谅她。”完长吁一声:“又要开学了,唉,不想上学,伐开心伐开心。”
回到家,亦真躺在沙发上不动。夜烬绝起初坐在一边打游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