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在意ela吗?我可以把ela给你,当然,我也可以毁了它。”
亦真有点惊怕,可是面上不能输啊,于是咬牙:“伯父真是笑了,ela从来就没有在我手里过,您毁了它也不过是和项家作难。我这麻雀,引不起那么大的风浪。”
夜景权瞠目,居然觉得她的不无道理。而且,他若真对亦真施加手段,夜烬绝那边更是不好交代。你这,无父无母,没有亲人,还没有朋友,这可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
“伯父,其实您不必这么着急。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亦真微笑着给夜景权倒了杯水,当然,他没有接受。
“婚姻和恋爱毕竟不同,婚姻需要门当户对。即便我真的踏进夜家的大门,也站不稳脚跟。句恬不知耻的话,我要真急着踩进去,您早就该着急了。您不妨再给我一些时间,也许我能达到您的标准呢?时间证明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