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存一丝理智,不能跟钱妈闹僵,只是问:“柏哥儿呢?你把柏哥儿送哪去了?”
“送亲戚家照顾几。”钱妈进了厨房,恁任栀雨怎么问,不言。
项以柔近来在ela工作,项舟并没有给她太高的职位,负责市场调研这一块儿,几乎在外面跑,也见不了项舟几面。
项以柔委实不愿回这乌烟瘴气的家,一回来就听见任栀雨在逼斥钱妈,钱妈则一脸的置若罔闻。
“妈,你又在做什么?”项以柔拉过任栀雨:“柏哥儿呢?”
任栀雨啰啰唣唣了一箩筐,项以柔却丢出了一个更大的炸弹:“今我看见那个女人了,还是戴着墨镜,跟爸爸一起上了车。”
任栀雨听了,仿佛一个焦雷,只觉都塌了。虽然一早心里就有了成算,可愿不愿意面不面对却是另一码事。
他偶尔出去寻花问柳,她可以忍。可如今这又算是什么?他一心一计和外面的妖精过活去了,竟就将她一笔勾倒,这算是怎么回事?
任栀雨无心再去管柏哥儿去了哪儿,此刻她的心里只有恨,还有冲动,一定要觌面同项舟讨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