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偷过来叉走一爿橙子,再过一会儿,又过来偷偷叉走一爿猕猴桃。夹着脚在卧室和客厅里来回穿梭。
“你到底再干嘛?”他揪住她,“要吃大大方方吃啊,麻雀偷谷子吃啊。”
她机密似的眨眨眼睛:“我这不是怕吵到你吗?”
“我哪就至于对你这么坏了。”他拉过她,挨着坐下,递了柚子在嘴边:“仔仔不生气了?”
“不生气呀。”她捧上他的脸亲了亲:“我知道你最近比较辛苦,我应该多体谅你,不该冲你发脾气的。”
他笑:“谢谢你体谅了。”
项以柔和康城去城旅行了近半个月,出乎意料的,什么动静都没樱简直诡异的如静默的恐怖片,蓄势待发危机四伏。
“是你想多了。”康城笑着摸摸项以柔的头发:“哪有父母不爱孩子的?你妈妈还是爱你的。”
项以柔一脸犹豫不决的表情。她以为任栀雨会歇斯底里同她大闹,竟然这样无风无波。想起那诀别时的一幕,心里还是不住泛起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