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茜茜冷笑一声,“您知道我的意思。”
任栀雨瞥了瞥康父跟康母不大好的脸色,笑:“二位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两人僵硬的脸,又招呼张芸:“把项姐的行李都给她拿下来,那间房子完了正好改成婴儿房。”话毕,什么也没,转身就走了。把这四个人晾在这里。
项以柔有些心虚,瞥了康城一眼。康城的脸色也很难看,黑色简直沥出墨来。
刚刚蒋茜茜的话虽不明所指,但那同情的一瞥,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张芸提了项以柔的行李箱出来,不大不的一个,就那么往她面前一放,什么都没,便走了。
“还傻眉愣眼杵在这里做什么?”康父冷嗤一声,起身怒冲冲走了。康母紧随其后。
项以柔心里吊捅似的,却也不敢解释,显得欲盖弥彰,只是静静看着康城。
“她的是真的吗?”康城冷凝了颜色。
“你相信她?”项以柔表情错愕,“你知道她是谁吗?她的话你也信?”
康城凌厉地看着她,眸中有深深的失落。
项以柔便迎着他的目光,眼里深深的委屈,不过是情绪转移使然,她都为他放弃到了这个份上,还不足以证明她爱他吗?
康城看了她好一会儿,别开眼,叹了叹:“走吧。”
两人一路无言。项以柔知道,即将有一场战役。可是,康城会站哪一道呢?
上次的事情之后,康城虽然不提,却也有不少朋友向他打听过,加之他精神上的洁癖,最后千回百转绕到这个话题上。
结论统一就是:第二手和第二百手没什么区别。所以大都会只有过一次,这是大多女人为自己放纵开脱的官方语言。标准答案一样标准。因为没必要再过着清教徒式的生活。
两人一路无言,这几康城没有回公寓,也没有回家。
亦真早上是被热醒的。
又热又重的,这是什么?亦真伸手一扯,居然是三条被子?
嫌弃地推了推身边这人,亦真咬牙:“夜烬绝,你什么意思啊?想把我热死吗?真是个畜牲!”
夜少爷翻了个身,又把三条厚塌塌的砖一样的被子丢在她身上,爽声笑:“你不是喜欢抢被子吗?我让你抢个痛快呀。”
“嫌弃我抢被子,别来挤我的床!”
“不,我就要和你挤一张床。挤死你丫的。”
亦真丢开身上的三条厚被子,起身扎头发,嫌弃地看夜烬绝一眼:“你今又不打算上班了?”
“怎么,我在家好好陪你不好吗?”他挑眉:“赶快给我倒杯水去!”
亦真斜眼看他,果断用脚掐:“在家使唤我,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上班去!吵死了!”
夜烬绝眯细着媚眼:“不,公司的事我可以远程操控。你不是喜欢活蹦乱跳睡懒觉吗?嘿嘿,有我在,你休想。”
亦真幽怨地看着他。这人这几突然赖在家里不走了,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一不使唤她他就难受。
“你昨不是要给我炸青蟹吗?快点的。”
“咖啡豆买了没有?”
“帮我把充电器拿进来。”
亦真一大早被他使唤的团团转,取了充电器往桌上一丢:“求你了,你去公司吧。”
“不。”还傲娇的很。
“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亦真最后一次警告他,“你再吵我,我就打死你。”
夜少爷挑眉:“是是是,你不是丫鬟,你是本少爷的通房丫头。”出其不意将人一把揪住,往怀里一勾,“来来来,让爷宠幸一个。”话毕就挨了几个锤子。
“你丫演霸道少爷爱上我呢啊。”亦真板住他的脸,“现在宝快跟他那个懒事佬表弟一起出门寻宝了。”着挣扎着起身,就朝着门跑。
“怎么哪儿都少不了你。”夜烬绝乜她一眼:“在猫眼里看看就行了,一个人别往外瞎跑。”
亦真也是无聊的很,目送着宝和他的表弟一起出门寻宝。
两人一胖一瘦,一个黄墩墩一个黑脊脊,手持盲杖一般,一样的回视角度,响亮的一声:“我们出去寻宝了!”然后每都空手而归。亦真总是一幕不肯落下,整乐的东倒西歪。
“有那么好笑吗?”夜烬绝凑过来,把亦真挤到一边,撇撇嘴:“无聊。”
“哦。”亦真握嘴笑:“你宝那个表弟怎么那么黑呢?不会是非洲来的吧?”
夜少爷斜了斜她,又思了思:“今看着好像更黑了。”
“是吧是吧。”亦真又扒在猫眼里看起来,“而且还是那种炭灰灰的,跟澳洲土人还有点像,标准的非洲黑人?”
“屁,澳洲土人是早期白种人,后来一部分成了海洋洲黑人,与非洲黑人不相干。”他揪住亦真纠正:“人家澳洲土人不像黑人黑的发亮,像北海道的虾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