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和谁是绝对的呢?大多数人最后还不是嫁给了自己不爱的那个。”
这事一出,项以柔高兴坏了。提早下班半个时,买了排骨回家炖,还买了一个巧克力蛋糕和黄油啤酒,以表庆祝。
康城蹙眉:“你就因为这个这么高兴?”
项以柔眉飞色舞的:“那当然了,为这事我能高薪明年!亦真那个狐狸,可算是糟到报应了!真是猴子捅马蜂窝,倒挨一锥!想当初……”她吟哦般,焦虑而兴奋地在桌子前来回踱步,滔滔泊泊一泻千里。
康城听的蹙眉。他不大喜欢她现在的作风,有点市井长舌妇的况味,可是她浸淫在自己的世界里,焦虑而兴奋,非常的幸灾乐祸。仿佛变了个人。
“你就这么讨厌她吗?”康城问。
“我不讨厌她。”项以柔扯了扯唇角,默片里的女演员一样,用夸大的动作来取代思想,她舞着海草般的胳膊:“我简直是恨她!”
“可她不见得那么恨你。”康城顿了顿:“或许她还替你抱过不平呢。”
项以柔翻了个白眼:“抢走我的前男友来替我打抱不平?就算她真的为我打抱不平,我也不会感激她。我怕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