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看项以柔:“你,会不会是你们家里人做的?”
“怎么可能。”项以柔避讳似的:“要是他们谁,该做早就做了。完全可以把我困在家里不放校肯定是亦真那个贱人做的。”
康城近来听项以柔提的越来越频繁,一开始是幸灾乐祸,后来是辱骂,再后来就是诅咒,反衬出自己的恶毒。
康城简直听不下去了,而且她在亢奋中流露出的破绽也足以证实她和任栀雨三上位的事实。这个话题愈来愈尖锐,偏偏他不能提。
“她毕竟也是跟你从长大的姐姐,你这样她,不太好吧。”康城忍不住打断。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还把我关在那个废弃的教学楼里。现在这都是她的报应。”项以柔着,陡然一个激动:“你还不知道那个视频吧,我昨刚上传到网站上,给你看看。”
康城蹙眉,摇了摇头:“不用了。”近来他觉得她有点陌生。
项以柔只沉浸于偌大的自我满足中,打开手机冷笑:“呵,还没传上去就被封号了,真是个狐狸精。”罢继续刷帖子极尽诋毁,这样的事,她能穷尽无聊的做一整。康城第一次觉得她有些病态,歇斯底里而又陌生。像她的母亲。